称第二。
他这皮相,怎么能入得了司禄星君正则的法眼?
“陛下,入凡收集宝物一事还可委派他人,但云中君放走妖神女魃c为祸四界c罪不容诛,决不能如此轻饶。”
好你个吴刚,竟还要这样不依不饶!
云中君正要辩驳,谁承想他身旁站着的司禄竟转身用冰凉的目光把兀自走出队列c义愤填膺的吴刚冷冷一望:
“非他不可。”
四个字简简单单从一区区仙人阶品的司禄口中迸出,却有着震慑全场的雷霆力量。
殿中众仙俱是冷冷一抖。
那方才还神气活现的吴刚立刻缩头缩尾回了队列。
云中君感动地抬头望向司禄那万年不变的冰川脸,一脸倾慕得就像被从恶霸手里夺回的黄花闺女。
司禄不看他,只昂首望着殿上站立的玉帝。
玉帝终于被司禄盯得不自在了起来,一张老脸勉强扬起了威严,朗声道:
“好,既然司禄主动请缨,那再度封印女魃一事朕就全权交与你和云中君二人,你们切不可辜负朕的期望。”
“谢陛下恩典!臣等定不辱重托!”云中君两百年仙生里头一回领任务领得这么兴高采烈。
殿中响起一众男仙女仙失望的叹息。
云中君随着司禄星君正则一路走出了金銮殿,看热闹的众仙家渐渐散去,长长的宫道上,独剩下他和司禄二人一前一后沉默前行。
他看着身前不发一言只不停往前走的司禄,不禁遥想过去,感慨万千。
说起他与这司禄星君正则的相识,也实在是处处透着诡异。
那日他听说有下界新入天界的仙人要在崇恩圣帝处领印入职,其中尤有几位女仙友最是美艳绝伦。他便乐颠颠地在宫里挑了最飘逸的一套湖蓝衣袍披挂着就赶往泰来殿,欲围观这声势浩大的入职仪式。
谁知他刚腾云飞到半路,十天灵官其鸣就在脚下大喊:“云中君大人c云中君大人,劳您停一停!”
他奇怪地收了云,刚站定,其鸣小仙就把手里的笏板往他怀里一塞,捂着肚子,龇牙咧嘴冲他道:
“云中君大人,小仙肚子突然不舒服,见您是往泰来殿的方向飞去,能否劳您捎这位要去领印的仙友一程?多谢多谢。”
还不待他说话,其鸣就驾着云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一身姿卓然的青色身影施施然走上前来,对他拱手一礼,清冷的声音徐徐入耳:
“这位仙友,有劳了,在下正则。”
一刹那,仿佛初雪稍霁后,一山的红梅骤然怒放,清雅出尘c冷俊无双。
他想,四界之中,怕再也找不出一个比眼前这人还要好看的了。
晨昏台的天钟“当当当”连响了三声,这名叫正则的仙人微皱了皱眉,道:
“怕是要迟了,得罪了。”
还没待大脑从一片空白中反应过来,他就被捞入了一个溢满龙涎香的温暖怀抱,转眼就落在了泰来殿前。
“轰——”
他和司禄这震古烁今的出场方式无异于是往热锅里狠狠浇上了一瓢油。
成日里闲得连太极池边的仙鹤产卵都要开个宴会围观一下的众仙们,瞬间七嘴八舌地热烈敷衍起了他俩的闲闻逸事。
彼时的他,还是颇有几分上仙气度,当下便优雅而有力地从司禄的怀抱里跳脱出来,昂首肃然道:
“孽畜,休得无礼!”
于是他和司禄的孽缘就这么开始了,他和司禄的桃色绯闻也就这么在天宫里传开了。
连太上老君宫里擦洗炼丹炉的小仙童见了他都会阴测测地把他拉到一边,小心翼翼地问:
“上仙,您真跟那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