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这样了呢!”
“拉倒吧,你要说豆根是那个啥好青年,我兴许还能信点,那还得是别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要说你小子啊,嘿嘿,我还真没看出来。”
这话说完,张皇上在地上可憋不住乐了,甚至连江德财两口子都嘿嘿的笑起来,让韩瞎子这顿抢白,脸红脖子粗的江流半天愣是没整出词来。
呵呵,韩瞎子也算是报了早起的仇!
豆根的到来,带着屋里热闹起来。别看豆根这个人表面看着憨厚老实,但跟每个人都能搭上话,言语不多,且点到为止,火候拿捏的极准。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张皇上很是吃惊,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能说出这么世故老练的话语,对他也多了几分的注意。
正是因为有了豆根的到来,屋子里面的人时不时的交谈几句,倒也不至于大眼对小眼的尴尬。韩瞎子这时候,也把所需要的符全部画完,瞅瞅老江媳妇手里还没有缝完的布娃子。拿出烟袋锅子,装了一锅烟之后,吧嗒起来。
只是抽着烟的时候,眼睛却不停的在两个孩子身上瞄来瞄去。仅剩的那个眼珠子更是来回乱转,不知道又动了什么心思。
憋了一会之后,韩瞎子显得很是随意的跟江流说道:“我说小子啊,这次我给你安置好了。以后就安安心心的放牛吧,可千万千万别再招惹这些玩意了啊!你惹不起这些玩意儿,听见没没?”
这一番,看来满是关心的意思,但是从韩瞎子说出来后,阴阳怪气的让江流听着极其不舒服。心想还千万千万,我千万他大爷。心里不服气,嘴上就不客气的说了出来。再者又是在自己家炕头上,这犊子心里头仗义。
“咋地,合着以后我见着这些玩意,有多远就躲多远是吧?那即便是这样,他们要是看我不顺眼,再削我一顿,我咋办啊?”
韩瞎子用手把烟袋锅里的烟灰按了按,接茬又说:“这个我也替你想好了。以后你放牛的时候,碰到啥不保险的玩意儿,你也别废话,直接跪地上磕仨响头,大喊三声好汉饶命,啊不对,好妖饶命。那些玩意儿看你这么虔诚,也就不会招惹你了。”
“韩大爷,你说的这是啥意思啊?要照你这么说,我干脆见天的搁家里捂个被子别出屋,那样更保险。”
听完江流的话,韩瞎子故意做出很吃惊的样子,看了半天江流然后说:“哎呀,你看,这年轻人的脑子就是好使。你看这招儿想的,简直绝了,既安全,还不栽面子。你这个招儿好,这招儿不错。我看行,以后你就这么着吧。”
一边说话,韩瞎子还一个劲的朝江流竖大拇指,一脸赞许的表情不住点头。
江流也看出来,要说没脸没皮,自己还真比不过这个老头子。心里更是气的不行,有心想跟韩瞎子吵几句,可是自己是个晚辈。干脆拽上豆根,俩人去西屋了,不再搭理韩瞎子,你脸皮厚,跟自己玩去吧。
韩瞎子才不管江流搭理不搭理自己呢,你不是去西屋了么?那我大声点说,大声说话又不费电。
“要不你能咋啊?你说打你打不过那些玩意,跑你又跑不了,你说你能干啥?碰到这些玩意,你不就只好干等着让人家收拾啊。”
换来的,自然是江流两耳充作不闻的沉默。
坐在凳子上的张皇上,看出韩瞎子的意图,拿手点指着这个老家伙笑笑,没说话。韩瞎子被人看穿心思,跟着嘿嘿一笑,不再吭声。
躺在西屋的炕上,江流脑袋里也在想这个事,韩瞎子虽然说的有点损,但确实是那么回事。那玩意儿一般人看不见摸不着的,即便自己能看见,拿那些玩意儿也只是干瞪眼没有一点办法。心里想听听他还有其他什么办法不,结果,韩瞎子不说话了。
原来这个时候,江德财媳妇已经把布娃子缝得了。韩瞎子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