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嘟嘟囔囔的骂了老大一阵子,只是他跟刘德贵仅仅见过一面,怎么就知道刘德贵二货呢?莫非
又歇息一会,老头缓过劲之后,紧紧身上的搭肩,瞅瞅四周,略微辨一下认方向,然后朝着村长游国富家里去了。
来到游国富家的时候,他家的大门已经关上了。一肚子怨气没处撒的老头咣一脚,踹开了那两扇老式木门。看样子,刚才受的气,都撒在了这里,只是光踹了一脚大门,老头还没有完全消气,一边往游国富家里走,一边大声骂到:“游国富,你个王八蛋,给老子滚出来。”
游国富白天的时候也在生产队上出工,只是他这个出工,跟江德财他们大不一样,他就是给村民们分配分配活儿,然后挑挑拣拣的找一些相对来说比较轻快的活儿干点,就完事。一天下来,基本累不到他。
白天累不到,留着的精力自然晚上用。现在躺在炕上的他,正准备搂着自己媳妇造小人呢,紧关节要的时刻,突然听到大门咣当的一声,接着院子里就有人骂他,声音听上去还有点耳熟。
可是,熟归熟,你也不能在这时候整这出啊!这他妈万一把自己吓出个好歹来,算哪门子事啊。再说,在我这一亩三分地上,那容的你吆五喝六的。气的游国富扯过一个褂子,披在肩上,下地趿拉上鞋,骂骂咧咧的出门要找来人算账去。结果看清楚来人的时候,游国富老实了,老实的就跟见了猫的耗子一样,点头哈腰的如同迎接上级领导视察,客客气气的把老头请进屋里。
老头倒也不客气,大模大样的仿佛回到自己家里一般,进屋后一屁股坐在炕沿边,依旧有些气不顺得质问游国富:“就你们村那个,前两天死人那家,姓啥啊?”
“死人?”游国富可能还没从刚才得状态反应过来,让老头给问楞住了,稍微一想,恍然大悟的说:“哦,你是说老刘家吧,不过人家老刘头可没死,几个小时之后又活了。老韩大哥,这话也就咱们在屋里说说,出去你可别说啊,那老刘头的儿子”说到这里的时候,游国富用手指指自己脑袋。继续说:“这里有点不够数!”
“活个屁!他那是中邪了,让不干净的东西附着身呢。再不赶紧安置,你们一个营子都得完蛋!”
这个姓韩的老头刚刚说完,就听见屋子里面咣当一声,吓得游国富妈呀一嗓子,蹭的一下跳到炕上,一头扎进他的背后,屁股撅的老高老高,跟山里受了惊的傻狍子似得。
“瞧你那点出息,还当村长呢!没事,你媳妇把茶缸子摔地上了。”
原来韩老头进屋之后,游国富媳妇一看当家的对来人这么客气,赶紧张罗着给客人倒水,端着茶缸子正准备给老头送来的时候,听到韩老头说到中邪的事情,吓得这个农村妇女手一哆嗦,茶缸子掉地上了。
明白过来咋回事的游国富,把自己媳妇好个噘了一顿,气的他媳妇赌气去了西屋,猪八戒摔耙子,不伺候了。游国富倒也落的清闲,于是便把老刘头的事情跟韩老头说了一遍。
老韩头知道具体情况之后,皱着眉头掐着指头算了半天,最好才说:“还好,我来的及时。这要再晚一天,就的抓瞎了。”
这游国富跟韩老头,认识的时间不短了,还是第一次看他这般紧急,便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赶忙问韩老头:“老哥,这事得咋办啊?我们这样的老庄稼杆子,也不懂这些啊!”
韩老头盘算片刻,跟游国富水说:“你赶紧去找根烟绳,越长越好,再找一个犁铧子尖来,最好是犁过地的。找到东西之后,咱俩今天晚上安置一下,具体咋收拾还得等明天。”
游国富听老头吩咐,不敢怠慢,赶忙去准备东西了。
烟绳,说简单点就是麻绳,所差的是,这种绳子是专门晾晒农村那种老火烟用的,在这个时候,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