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哦?还有神医?”召儿心中诧异,莫不是还有扁鹊c李时珍这样的医生在这世混,不知能不能见到,于是问道:“那神医在哪里?”那位李慕道赶紧答道:“相爷难道忘了,神医和他的弟子一道押在相府的地牢里呢!”召儿一惊,神医押在地牢里?为什么?压住心里的疑惑,状似突然想起的样子,吩咐道:“来人,把那地牢的神医和弟子一并给我带来。”刚说完,就见一个大汉从门外踏进来,也不近前,大声喏一声,领命而去。李慕道看了一下手里的大碗道:“相爷喝药吧?”召儿沉吟一下,现在一时半会也死不了,那还是喝药吧,要不还得自己难受。想到这冲他一点头道:“好”说完就打算翻过身来,那李慕道见了赶紧出声制止道:“相爷不可妄动,小心背上的伤。”召儿看他一眼就不再动了,李慕道端着碗蹲下身去用勺小心的舀了药汁凑上来喂召儿,召儿一边费力的支着头小心的喝药一边心下不愤道:这相府就没有一个可心点的丫头吗?要一个大老爷们来喂药,就是小厮也强些呀。
喂了没两口召儿已是累了一头汗。那矮身蹲在地上的李慕道也是满头大汗,他放下碗,自先前那中年男人手上接过一个汗巾帮召儿拭去汗珠,又让那中年人替自己也擦了汗,就又蹲下去舀了药来喂召儿,召儿看了他端的那一大碗药心想,他这得喂到几时,喝得这么累就算了,这药又这么苦,不是生生活受罪吗?
再看看举到面前的汤药说道:“有没有管子,找个干净的短管子来。”旁边不知何时进来的一个伶俐的小厮,听了这话,转身出去吩咐找管子去了。召儿一边示意李慕道起来,一边说:“我一会用管子吸比这样快得多。”那先生听了恍然大悟道:“大人高见,小的确是没想到。”放下碗又过来用巾子给召儿擦了嘴。
召儿很不习惯陌生人动她,无奈现在自己动不了,而这个李慕道做这一切又是自然而然,只好自我安慰道:“人家好歹是医生,对病人这样也没什么,再说这李慕道少说也有四c五十岁了,这位相爷不过二十多岁的样子。松了口气,又问道:“怎么回事?怎么还这么痛,胸口还有些闷。”李慕道坐在床头的一个绣墩上,轻轻拉过他一只手按在脉搏上,稍许说道:“相爷自马上跌落,骨头没受伤,肌腱却拉伤多处,所以会觉得疼。原先相爷又有些旧伤一直未治愈,也会让相爷感到疼。”停了一下,看看她没什么反应,那李慕道又说道:“相爷您先前中过万蚁溃之毒,那毒阴狠绵绝,这次中的蛇虺之毒,毒性刚猛爆烈这两种毒却是相生相克,是以相爷没有服解药还能安然无恙。可这两种毒会时常在体内产生激荡的反应。相爷现在初时只是肌腱疼痛,胸口烦闷,这些尚是轻的。过些时候这两种毒会轮翻发作,一个犹如蚁噬骨痒不能受,一个犹如割心裂肺痛不能受。”召儿听了这话不禁浑身一哆嗦。
她从小就经常受些小伤,一向是比较勇敢,从来没叫过痛。这次却痛得她不是碍于面子就要哭嚎出来了。没想到这还是初期阶段,还有比这更难受的等着她呢。
从她被雷劈下来她就没想在这地方多呆,死了一回,她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如今听了李慕道这话她第一反映就是问下什么时候能真正解脱,看在死前能不能再为大家做点好事,也算是积德了,下次就别让她受这苦了。
因此问道:“我中了这样的毒,还能活几日啊?”却听李慕道应道:“相爷虽说受些苦,却对性命无碍。这两种毒相生相克,互相抑制,这毒也算是以毒攻毒的解了。”略一沉吟接道:“这两种毒都没有办法排出体外,现在又绞缠在一起更是难解,若用只解一种,怕是相爷要立日被另一种毒所害。小老儿现在配得药不过是暂缓疼痛的。别得却也无法。”
召儿又问道:“那神医能否治得了?”李慕道一愣道:“切不论神医能否治,那神医若是肯为相爷治病,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