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宠溺的笑,替念己系好鞋带。
那个女人指了指自己的侧脸,念己犹豫了一小会,顺从地亲了上去。
那个瞬间,叶妃舒看清了她的脸。
呼吸几乎是立刻被蛮横地夺去,不仅是因为她漂亮的不食人间烟火,更是因为这张美得让人嫉妒的脸似曾相识!
已经过世的白老爷子曾经给叶妃舒说过,白禹心里面有一个忘不掉的初恋!那个时候他还拿出了一张照片给自己看!
就是这张脸,就是这种极具侵略的美,耀眼地令夜空星辰都要黯然失色。
这就是他珍而重之的音音?
叶妃舒手脚发凉,在暖意融融的车子里面忽然间止不住地一阵阵发凉。
本已经熄灯的摩天轮重新被点亮,在夜色里面如同一道彩虹画出的圆,晕出了一圈圈朦胧的七彩的光。
叶妃舒觉得耳边似乎都能听见银铃般欢快的笑声,也不知道是幻听还是真的。
如果自己爱的人根本就不爱自己了,自己的孩子都要被拱手送人了,那这个人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试问,还能爱的下去吗?
手心里紧攥着的刀柄咯得刺痛,最锋利的水果刀紧贴着的是她肚子里面最柔软的宝贝。
只要稍微用力刺进去,带着这个孩子一起走,或许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可是仅仅只是这么一想,手臂就发软。
“回去吧。”
最终还是放弃,叶妃舒有气无力地靠倒在座位上。
有些情感握得太紧,首先第一个伤到的人就会是自己,比如恨意。
夏秘书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是毕总的电话。”她看着叶妃舒说道。
叶妃舒倏然间抓起了水果刀,对准了夏秘书。
“不许接,我要现在马上回酒店。我不想在这里呆着。一刻都不想。”
大概是被叶妃舒迸发出的煞气给吓到,夏秘书噤若寒蝉,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一个劲儿地点头。
飞机起飞的那个瞬间,叶妃舒对着身边的夏秘书道歉,“对不起。”
夏秘书给叶妃舒盖好薄毯,“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你要多为你肚子里面的孩子考虑。”
叶妃舒报以一个微笑,闭上眼睡过去。
回到酒店之后,毕夏然的电话打到了酒店里面来。
叶妃舒没有接,让夏秘书转告说已经睡着了。
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叶妃舒摸到了兜里的那张名片,上面有封池的电话号码。
号码特别好记,后八位刚好是她的生日。
叶妃舒无意间发现这一点,心里顿时觉得十分复杂,将名片撕碎了扔进了马桶里面,看着它被一点不剩地冲了干净。
第二天清早叶妃舒提出要去附近最有名的南山寺烧香。
秋沈露重,山风刮在脸上一阵阵地疼。叶妃舒将自己整张脸都严严实实地包裹起来,戴上一副大口罩,最后干脆只剩下了一双眼睛。
寺庙里面焚香的气味悠悠然,扫地僧唰唰地扫地声音有节奏地响着。
早上的香客不多,只有寥寥几人。
叶妃舒站立在佛像下,听着内堂和尚们齐齐做早课的声音,有种恍如隔世的寂寥。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还会在这里遇上熟人。
丁妈妈正俯首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嘴里念念有词,旁边还跪着一个熟悉人的,丁晓佳。
叶妃舒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打招呼,没有想到站起来的丁妈妈会突然间转过头来。
“妃舒?”丁妈妈眯着眼睛,疑惑着问道。
叶妃舒走上前去,微笑着打招呼,“丁阿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