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瑛拼命睁大了潮湿的双眼, 眼睛盯得发疼酸胀,也没有等到白禹脸上出现震惊的表情。
眉目英挺疏淡,清朗独立,仿佛什么都不能再惊起他的情绪,除了刚才自己激动地骂了一句叶妃舒是个外人。
她悲哀地无法呼吸,也无法去想白禹对叶妃舒的感情,一定是叶妃舒这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勾引得白禹失去了理智。
白禹伸手过来,将她用力拽住,一路强行拖行,直到电梯的门口。
“当初的事情,我什么都记不住了。你也不准再提!没有任何证据的事情,就不许再提!一个字都不能再说!尤其是在叶妃舒的面前。”
白禹一边按下电梯,一边阴沉地看着前方。
白瑛目光痴痴地落在他们现在唯一的联系上。他的手在自己的腕子牢牢地扼住。曾经多么期盼能够被他这样牵着,能够靠近他。可是现在,他牵着自己,却是要把她送的更远,赶她走!
他还在威胁自己,为了一个叶妃舒,威胁自己!
白瑛猛然间挥开了他的手。
白禹回头看她,蹙着眉头,目光凌厉,“再闹下去我就把你送到瞳刺。”
白瑛脸色发白,强行站直地身子颤抖起来。瞳刺是秘密训练营,魔鬼一样的训练,进去起码呆上三年,想出来的话,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好,好,好”她一连重复了三个好,冷笑一声,电梯在此刻来了,她大步跨了进去,利落地按下了关闭键。
“不用你送,我自己走!再也不会到你面前来碍你的眼!你就跟着那个贱女人在一起,傻逼喜逢贱货。”
白瑛咬牙切齿地骂出了这么一句。
白禹本来要跟上的脚步顿住,冷冷地看着电梯的门关上。
白瑛一进入到电梯里面,刚才的坚强和骂人的狠,顿时消失了。无力地靠倒在冰冷的墙壁上。
真的就不能阻止白禹这种傻逼行为,任由叶妃舒那种女人和他在一起?再让叶妃舒伤害白禹?
脑海里忽然间闪过一个人,就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浮木。她拿出了电话,拨出了熟悉的号码。
白禹终于抽出时间,带着叶妃舒去试婚纱。
车子七拐八拐,进入到了一座古城里。
青石铺就的街道,悠远深邃。翘起的屋檐下悬挂着的红灯笼在风中悠悠地转。跨过石板做成的门槛,吱呀呀的朱红大门一开,外表其貌不扬的古宅,内里却是别有洞天。
落地窗里面摆放着精致的婚纱,静静地陈列着。廊下的铃声在他们走进店门的时候清脆地响了起来。
一个穿着紫色西装的男人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纸笔,呼出一口气,撩动眼前的刘海,“你来了。自己随便坐。”
口气十分随意,可见跟白禹十分熟悉。
叶妃舒诧异地看了一眼白禹,面瘫脸居然会有这样看上去有些妖气的朋友?
白禹暗地里捏了捏叶妃舒的手腕,从下车开始,白禹就将她的手牵住。这段时间只要出入公众场合,白禹就会这样。叶妃舒都习惯了,想想做戏肯定是要做全套的,反正被牵一下,又不会怀孕。
“我还有很多你没有见过的朋友,以后带你去见。”
他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他贴的近,呼吸熨帖着她的耳膜,叶妃舒缩了缩脖子。要不是他时刻都是那张万年冻过的面瘫脸,看上去十分正经和严肃,又正义。叶妃舒真的觉得他是不是在调戏自己
旁边有服务员上前来,引导她去试婚纱。
试衣间与外面用三十米的屏风相隔开,空调开的足,瑞兽香炉里不知道点了什么香,味道若有若无,不霸道又沁人心脾。
服务员捧出一件鱼尾摆的婚纱,繁复的蕾丝设计,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