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站岗的是最知道谁的身体上哪里长了字,哪里结了疤。尤其是这个没有女人的世界里,看着男人的也会大增,想入非非。站岗的那位就着迷仇大胆的身体。
仇大胆的的确能勾起男人的,工友们的玩笑中离不开他那雄壮的yang具。站岗的那个就是主动送上门来寻求刺激的。后来又是鬼才。
仇大胆真是个尤物,身体和鸡ba都比别人长得好,站岗检查的也是看上了这一点,借检查捅他肛门发泄一下,但在某种程度上这种行为也在暗示着什么,站岗的也是血气方刚的儿郎。
自从和站岗的那人做了那事,仇大胆就像是着了魔,心中时不时就想着做那事。
站岗的那人自从和仇大胆那个后,也是魂不守舍,正在寻觅机会会仇大胆。虽然在他心里对那事有阴影,但他怎么也控制不住的膨胀,尤其是受伤休息的那些日子。
想着这事,事就来了,那天仇大胆在阴沟里刚拉完屎,裤子还没提上,就被坡上冲下来的站岗的那人抓住了他的鸡ba吞进了嘴里,砸吧砸吧唆了半天求着要操他,他愣是不让,站岗的人扭不过,只能把自己奉献给他操。
两个男人做那事,虽然有悖伦理,但仇大胆有自己的底线,只操别人,不让别人操自己,男人就是操别人的,哪有别人操男人的,被操了就不叫男人了。
仇大胆受伤那段日子,站岗的那位总找机会会他,诉说情长,迷上了他,这一来一往就被另一个站岗的觉察了。他们本来是一对,也是好得不得了,其中一个被仇大胆的身体迷惑,他总想找机会收拾仇大胆。怪也只怪脱光了检出惹的祸。
尤二子也听闻了这个丑事,但在心里还是原谅了仇大胆。
那个站岗的每次找仇大胆都没有操到他,反倒被他一次次的操,心里早就结下了气,后来不再找他了,仇大但觉得倒也轻松。长期的性压抑那些天抒发完了,倒也不觉得有那种。
一个黑影鬼鬼祟祟闯进来,摸到了仇大胆的脚,他赶紧翻身“谁?”。“1号,是我呀,贵才。”“鬼才?哪个班的?”仇大胆这时已经看清楚是洗沙组的鬼才。
那天受伤后,因矿上没有药,尤二子就到各班组去找,是贵才拿了消炎粉给他敷伤口的,见过一面。
在矿上,能找到药是多么的珍贵,可算救急了。“谢谢阿,那天还不知道你叫啥!”仇大胆和气了很多。
“找我干什么?”“这个我们出去说。”仇大胆和鬼才出门,借着微弱的灯光他们到了工棚后的凹沟。
“说吧,有什么事?还到这里?神秘啥!”。贵才见仇大胆不走了,转过身抱住了他,“1号,给我吧。”
仇大胆惊奇地说:“给你什么?说呀。”他看鬼才盯着他,他从鬼才的神情里读懂了意思,难为情地说:“没出息的狗杂种,老子对男人没兴趣,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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