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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鼻子?”

    “尚不知晓。”

    “麝香会不会对身子不好。”

    “只是少量,无妨的。”卓嘉辞将鼻烟壶还给她,“安达蒙送的?”

    “嗯。”

    “你最近跟安达蒙走得很近?”

    “没有的事,是他跟牛皮糖一样,总爱粘上来。”

    卓嘉辞瞧着她无奈又无语的样儿,噗嗤一笑:“既然烦他,为何不拒绝?”

    “如何拒绝?”

    卓嘉辞点点头,是他思虑不周:若是朱孝宁跟他交恶,恐怕也有损于邦交。

    “霓儿如何了?”

    “在养伤,至少还要半个月才能好,想好全,恐怕要安安静静养上个月。”

    “这般严重?”朱孝宁一惊,那朱孝旻的罪过岂不是大了。

    “不全是皇长孙的错。”卓嘉辞悉心宽慰,“她上个月遭歹徒所劫,受了惊吓,也受了点伤,此次一吓,全都爆发出来了。这才是主因,但是来势汹汹,若不好好养着,恐会落下病根。”

    “劫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孝宁知道时,已是第二天。而且那时张拓奕也未多说,她自己忙得晕头转向不及过问,此刻卓嘉辞一提,她才想起来。

    卓嘉辞犹豫了一瞬:“只是几个小喽啰,已被张将军收拾了。”

    “真的?”朱孝宁歪了脑袋,随即正色道,“嘉辞哥哥,不要骗我。”

    “你不如直接问张将军罢。”卓嘉辞别过脸去,避过她探询的目光。

    朱孝宁默不作声地转了转手上的镯子。

    “忍冬,你”三个铃铛撞出了清脆的声响,卓嘉辞盯着那奇异的花纹,又是一阵晃神。

    朱孝宁故作不着痕迹地放了袖子下来:“张将军一般何时出门?”

    “他双手不便,这几日又守着霓儿,都未出去过。”

    “哦。”

    “你这是跟张将军闹别扭了?”

    “没有。”朱孝宁心虚地走到窗边,支起窗楹,瞅了瞅在窗下晒太阳的覆雪。

    “忍冬,张将军不适合你。”卓嘉辞探出头瞄了一眼覆雪,覆雪却朝他龇牙咧嘴呜呜两声就跳走了。

    “”朱孝宁这是第二次听到这话了,即使她未应承张拓奕,可心里的感觉终归是不一样的。别人却这般评价她才萌芽的感情,她不知该做何反应。

    “忍冬,你是个倔强却心思细腻的姑娘。可是你,看着坚强,心底里却是最温柔的。否则你不会一直守在高唐县,只因为那里有你奶娘;不会和几个乞儿甘受白眼,只因为他们的命运和你一样悲惨;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回到这牢笼里来,只因为这里有你最亲的亲人。”

    朱孝宁听着听着,泪流满面,卓嘉辞确实很了解她。或许,迄今为止,他才是最了解她的那个人。

    “忍冬,自我第一次见你,我就为你所吸引。虽然那时候的你又黑又小,却有一双比星星还亮的眼睛。我可以从你眼中看到真诚,善良,热情,虽然如今的你不得不端着公主的架子,但你的本质没有改变。你仍然是那个喊着嘉辞哥哥,却怎么痛都不肯哭的小姑娘。”

    朱孝宁继续沉默,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些话,她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可怜,却这么善良可爱。

    “忍冬,你值得一个好男人。你应该找一个关心你,爱护你,而不是碰上自己妹妹的事情就方寸大乱的张拓奕。”

    “我”朱孝宁欲言又止。

    “忍冬,我们相识在先,我只后悔,没有先一步告诉你,我的感情。”卓嘉辞执起她的手,神情温柔若水,声音和煦如风。

    朱孝宁晕眩了,迷茫了:他说的都是真的?她生命里那个如阳光般的少年在跟她告白?甚至,他的情话完胜张拓奕,他比张拓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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