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好像挺瘦弱的,也不知有没有真本事。但是有没有,试试便知,她说着将张拓奕推到了大夫跟前。
“张将军,怎的伤成这样?”大夫是认得张拓奕的,片刻前还听说张将军为了救鞑靼公主,自己受了伤,此刻一看,伤得还不轻。
“劳烦于大夫了。”张拓奕不欲说是鞑靼公主害得他受了伤,只客气地随着大夫入内堂坐下,任他捋了衣袖。
奥莉嘉自然是不会忌讳的,大大咧咧地就跟了进去,坐在张拓奕对面。
朱孝宁想了想,还是等在了外头,时不时听到奥莉嘉惊呼。
“这样包扎不好!”
“这个药怎么可以涂在这里?”
“这个药不是外敷的?”
“咦,怎么可以这样?”
“你这个药好像不错的样子,给我来两瓶。”
“你这手法跟我的太医不一样,回头我让他来学。”
朱孝宁心想,这奥莉嘉也孩子气,方才还说这些大夫都是草包,如今却咋咋呼呼地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没见识。不过她这将任何事都写在脸上的性子倒比许多笑里藏刀c口蜜腹剑的好相处,交流虽粗鲁,却不吃力。
张拓奕包扎过后,奥莉嘉才让大夫看了她手上的伤,因着大夫技术好,临走时还多赏了他一锭银子。
奥莉嘉的手包得跟馒头似的,自是不能在外随处乱逛,而且她也不喜欢朱孝宁抢了她的风头。张拓奕两只手不灵便也该回去了,她出了医馆就嚷嚷着要回驿站。
朱孝宁巴不得她快些回去,眼下看她迫不及待地要回驿站,真是谢天谢地,满口应下。
回到太子府,朱孝宁想着该给张拓奕送些补品过去,否则他这伤得也太冤枉了。本想令管家送过去,她思考了一番,便决定亲自过去,顺便看看张霓。
走至张府,张拓奕正艰难地脱掉脏了的外袍,听说朱孝宁来了,急急忙忙扯掉,换了件干净的薄衫出来。
朱孝宁瞧他衣服穿得单薄,蹙眉:“怎的一回府就穿得这般少,小心冻着了。”
张拓奕低头看了看自己,抬头嘿嘿一笑:“你担心我啊。”
朱孝宁不置可否,手一挥,让管家把补品呈过去。
“公主真是客气。”张拓奕莫名地觉得十分尴尬,想伸手挠挠头,奈何两只手都夹了夹板。
朱孝宁见他手不能动,身子直摇晃,唯恐他摔倒在地,下意识地想扶他,但是不能扶手,最后手忙脚乱地搭在了他的腰上。
张拓奕虽然稳住了身子,却赤红了脸:“公主,我们好像太近了。”他说着,瞅了瞅朱孝宁身后眼观鼻鼻观心的婢女。
“公主。”
朱孝宁看他羞涩不已,还想逗弄他两下,不曾想李静芝过来了。
李静芝手上端着一碗茶,远远地就叫了起来,脚步急促:“公主驾到,民女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朱孝宁松开了张拓奕,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坐到主位上,接过了她递上的茶。
李静芝抬了眼眸,绵言细语:“这是民女亲自熬的党参红枣茶,有美容养颜之效,还望公主不嫌弃。”
公主前来,何须她侍奉,无非就是来盯着张拓奕,看看他们二人究竟有什么猫腻罢了。
朱孝宁细细品过,轻轻放下:“熬党参红枣茶是件易事,不过也不算特别容易。而且这般浓郁滑口,没有个把时辰,绝无此滋味。李姑娘真是有心。”
李静芝神情滞了滞,她方才心急,就端了自己常喝的党参红枣茶出来,觉得看着也上档次,不会为公主所怪罪。可是她说了,是为公主熬的,却是提前了个把时辰,这可如何解释才好?
朱孝宁猜着她对张拓奕是有情的,但是张拓奕对她没有。再看张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