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谢姳的事情,她每次都会非常紧张。不仅因为她是自己的玩伴,更重要的是,叮叮已经完全认为谢姳是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了。本想好好地打听一下详细情况,可老医师这么一说,叮叮的心房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她又一次心神不宁。
“其实小姳有一部分是受了她的影响。可以的话,请叮大小姐你务必要了解一下你们现在的处境,或许你们也已经受影响了。”
“影响?我们?”叮叮抬起头来,“例如什么?”
老医师笑了笑,“幻觉。”
“幻,幻觉?”
“别笑,老夫是说真的。”
叮叮的眼睛即刻眯成一线。听完这句后,她第一时间联想到前些日子在洗手间里的那场梦。整个空间都变成血红色,而那张苍白的脸颊正一点一点地融进自己的体内。
“您,怎么知道我曾经有过一系列的幻觉?”叮叮试探性地问道。
“唔,”老医师摇摇头,摸摸胡须,“老夫也是猜的。”
“呵,呵呵,”叮叮试着说服自己,笑道,“这么巧?冠爷爷您真是厉害,这也能猜中。不过这也许只是巧合,是的,只是巧合。别在意这些,其实也不算是幻觉啦,思春期少女做做白日梦很正常。”
“不不不,事出必有因,”老医师叹了口气,“举个例子。无论是气虚汗出c阳虚汗出还是气血两虚。如果平时自己不做好防护措施,少吃刺激性食物c穿着简单c心情保持愉快,症状还是会反复发生的。”
“啊?”叮叮懵了一下。
“本来你们就皮肤汗腺丰富c皱褶多c隐蔽不暴露c透气性比较差,最容易被病菌攻击,因此这也是相当麻烦的。没有用女性护理液作为日常清洁使用的话,更容易令有害细菌滋生,问题加重,”他想了想,又补充起来,“啊,对了,还有一些不良卫生习惯。如内裤与其他衣服一起洗c内裤晾在阴暗不通风的地方,这也是不好的。”
“等等,等等,”叮叮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冠爷爷,您究竟在说些什么?”
“妇科炎症。”
“啊。。。”叮叮倒吸一口凉气,“您叫我出来,就是想要说妇科?”
老医师一愕,“呃,不完全是。”
“行,行了。我还是进去看一看。”
“唉?!等等。老夫的意思是这事情就像炎症,不是巧合这么简单的。叮大小姐?叮大小姐?喂,等等。。。”
“我不想听您老人家讲妇科,烦死了!”
“那你也总得要面对啊,你能确定你将来就没有炎症了吗?”
“闭嘴!”
“老夫。。。”
“闭嘴!”
“。。。”
病房里面非常静,静得只能听见床上的人那微小的呼吸声。这里更是一片黑暗,仿佛冬季的一口深井,阴冷潮湿,黑沉沉地让人透不过气来。叮叮缓慢地走近床边,似乎有点什么动了一下。
叮叮伸出手想把床头灯打开。
“别,别打开。”一把虚弱的声音幽幽传来。
“嘘,别怕,没事的,”叮叮揭开被子,轻轻握住床上的人的小手。
她的手,插着许多针筒,在微微颤抖。
叮叮微笑起来,慢慢扭开床头灯。
“终于,又见到你了。”
女孩侧过头去,没有说话。
她倚靠在病床上,脸色不太好。或者说,根本不是正常人应该有的脸色。叮叮不知道是自己眼花了还是又一次幻觉,她觉得这次见得比之前的几次都要恐怖很多。这个小女孩年龄确实跟她们差不多。只是两只眼睛睁得特别诡异,瞳孔血红,脸蛋苍白而有些变形,似乎还有些扭曲,看上去并不十分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