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了。可是对于是谁伤了她,南槿春还是很执着的!
窗外院子里的青竹在阮栖梧眼里都暗淡失色,小鸟虫鸣得声音也充耳不闻……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成熟男人,怎么能这么的……诶,不是她不想说,是她不知道怎么说。
“徒弟你真小气!”南槿春玩着手里的药瓶,用略带委屈的语气说着,还不是地看几眼阮栖梧。
阮栖梧只觉得从大脑深处泛出一丝丝的抽痛:“不是我不告诉你,是我真的不知道。”她指的是谁伤他的事。看到南槿春因为她的回答脸色一秒钟变灿烂,她依稀感觉到南槿春的嘴要动了,还没经过大脑,“老头”两个字就已经脱口而出了。而南槿春,因为这两个字,又换回了一副受了委屈的面孔,但是却能看到他眼里是带着笑的。
“姐姐,郦大哥说老爷带了一个小姑娘回来,这是不是说老爷终于找到徒弟了啊!真好奇是个什么样的人。”
就在阮栖梧的思绪即将转到一边的时候,她听到了门外有黄鹂般清脆悦耳的声音。很明显南槿春也听见了,他不仅听见了,还三两步跑过去,把即将要进门的两个小姑娘吓得够呛。
“哦哟!老爷,你就知道吓唬我们!”还是那黄鹂般的声音,阮栖梧确定了,这个看起来也就十岁左右的样子,红扑扑的小脸蛋,穿着一身鹅黄色裙子的小女孩,就是刚才说话的人。
“哼!说了喊你们不准叫老爷,有夫人给你们撑腰,你们都无法无天了!”南槿春把双手叉在腰上,气鼓鼓地说。
黄衣女孩也毫不示弱,把头一扬,潇洒地说道:“老爷你都这把年纪了,还想让我们喊公子,没门!”
“你们这些怪丫头,不讨喜,一点都不讨喜!”一跺脚,南槿春一副想要发脾气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被黄衣女孩喊作姐姐的女子穿了身浅绿色的衣裙,看起来已经有十六岁左右了,身形要比一般同龄的女子修长一些,五官也略显刚毅,一看就是一个很自强很有血性的女子。
“姑娘,我叫心柔,那是我妹妹心悠,郦管家让我们来为你包扎伤口。”
被心柔的声音一提醒,阮栖梧才算是注意到了她手里端着装了大半盆水的盆子和她手里的布。
“你们这些臭丫头都叫郦源大哥,为什么不能叫我公子!”
闻言心悠直做鬼脸:“南大侠,老不尊~出去出去出去~”然后就真的把南槿春推出房间去了,还直接就把门关上了。
阮栖梧都忍不住怀疑了,这是妹妹?后辈?不应该啊,丫鬟?噢~她的世界观。
但隐约的觉得又是对的——南槿春被人这么对待,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心悠把手里的衣服放在床头,眨巴着眼睛满是好奇地问阮栖梧:“姑娘你是老爷收的徒弟吗?”
“心悠。”
吐了吐舌头:“哦,姐姐,我就是好奇嘛,我这就帮忙。”
说完,心悠就帮着心柔给阮栖梧换衣服,并为她把腿上的伤口清洗干净再上药包扎好,药就是之前南槿春放在床头的药。
在心悠时不时地眼神的注视下,阮栖梧只得回答:“其实我也不知道,应该算吧。”
“啊,你不知道,为什么呢?”
然而阮栖梧也只想说,她也想知道为什么……
“心悠,可以开门了。”
从出现,一直到现在,阮栖梧都没有看到心柔一个多余的眼神,她只专注做自己的事,简直就是个冷美人。
“哦——”答应着,心悠蹦蹦跳跳地就去开门了。
门外出现的不是南槿春,而是个令阮栖梧意想不到的人——怜秋。
“怜秋姐姐!”
怜秋笑着摸了摸心悠,而后对着心柔点了点头,她慢慢踱步到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