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道理。
“都别吵了!”
“能不能治,试试就知道了!”
他让士兵抬来两个患病最重的人,将药片喂两人服下。
两人面色紫僵连开口的力气的都没有了,吕宗皱着眉头看着他们,一众太医下意识捂住了口鼻。
在他们眼中,传染的疾病都是口鼻传染的。
见两个士兵服下了药,吕宗对照顾他们的人到:“好生照顾他们,本官每隔两个时辰就要看看他们的情况。如果有什么意外情况,即刻来报。”
照顾的人应了,正要命人把两个士兵抬下去,吕宗忽又拦住了他。
“罢了,就放在这个帐子里,本官亲自照料他们。”
他实在等不及了,一定要亲眼看见这药到底有没有效果,才能在第一时间决定要不要给皇上服食。
毕竟,皇上的身体已经
假如此药无效,那他就真的束手无策了。
帐门忽然被掀开,门外走进来一位旗装女子,竟是大格格。
“吕太医,听说金鸡纳霜到了?是真的吗?”
众太医面露犹豫之色。
“怎么了?那药有什么不对吗?”
大格格察觉到他们神色不对劲,连忙询问。
众太医面面相觑,最后还是吕宗道:“公主,此药非我大清之药。能治得好洋人,未必能治得好咱们大清的人。这里头一点儿药味都没有。”
没有药味?
那还能叫药吗?
大格格这些日子常常在皇上身边照顾着,她毕竟是女子又是晚辈,照顾起人来更为细心。
皇上见她在身旁,总是想起陈文心来,时不时就和她聊起来。
有时说,她就是不爱穿旗装,不过穿起汉服来,倒是比中规中矩的旗装更好看。
有时说,她最心疼你们这些孩子,也难怪你们这些孩子,都把她看得那么重。
有时说,她肚子里的小阿哥也不知何时能出生,不知朕能不能亲眼看见。
还有的时候,他陷入病痛糊涂之中,会呢喃着——
告诉她,朕对不起她。
眼看着皇上的身体一天比一天衰落,大格格在他面前,只能不断地安慰鼓励。
“皇阿玛年轻力壮,有诸天神佛菩萨保佑,一定会逢凶化吉。”
“皇阿玛,那个金鸡纳霜就快送到了,您撑住了,那个药一定能治好您。”
“皇阿玛,您别睡着。”
大格格不禁哽咽,“吕太医,怎么会没有药味呢?皇额娘传来的信里不是说了吗?这个一定能治好皇阿玛的病的!”
吕宗的目光朝一旁看去,那里的两张小床上,躺着两个面色紫僵的士兵。
“已经把药给他们服下了,如果有效,就给皇上服用。”
大格格一着急,待要说什么,只听到帐门哗然一声响,恭亲王和裕亲王等都进来了。
“怎么回事,不是说药到了吗?怎么还不给皇上送去?”
恭亲王看了一眼大格格,只见她眼眶含泪,心道不好。
“这药有什么问题?”
前头一个太医把发青的银针送了上去,“二位王爷瞧瞧,这药里有毒,如何能给皇上吃?”
乌青色的针尖令人心颤。
“毒药?不可能!皇贵妃的信中说了,这药能治疟疾!”
吕宗道:“二位王爷稍安勿躁,已经给两个患病的士兵服药了,如果有效,就可以给皇上服用。”
如果无效
裕亲王朝那两个士兵看了一眼,见他们躺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皱了皱眉头。
“这哪行?他们病得这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