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么一说,闹了个大红脸,他十分不好意思的看了喜儿一眼,喜儿却愈发得意,挑眉看着他,他只能无可奈何的叹气。
陈文心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心中有些明白。
她悄悄在喜儿耳边说了一句,喜儿立刻低头脸上也爬上了红霞,她不好意思的说:“娘娘就别打趣奴婢了,谁能看上那么个二愣子。”
“人家杨太医也是救过我命的,怎么就是二愣子了。”陈文心捂着嘴轻笑两声,看两人都害羞起来,她在一边哈哈笑了两声,摇头道:“罢了,这事情咱们现在不谈,等过一会,乱事都处理好了,再慢慢的说。”
喜儿听出了陈文心的意思,头更低了。
倒是杨太医奇怪的看了看陈文心,似乎并没有听懂,陈文心也不点醒他,只是摇摇头,看着喜儿道:“哎,你这么个机灵鬼居然会看上一块木头?”
“木头才好呢,笨嘴拙舌的,可只对我一个人好。”喜儿悄声说。
陈文心听着却愣了,她想起了皇上。皇上从来都不会脸红,也有一副好口舌,所以他从来就不会只对她一人好。
“娘娘,你怎么了?”喜儿是不明白的,她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有些担心的看着陈文心。
陈文心见她的样子,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你们先出去吧,去外面看看大月亮,我与贵人说两句话。”
“是。”
那两人点头,一前一后的出去了。
陈文心搬了一根小凳,坐在曾氏身边,只见她盯着旁边盆中的炭火,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冷宫起火了,下午本宫让人去探听了一下,说是烧死了一个人,侍卫已经把尸体抬了出去。是我们运气,那些侍卫趁着天没亮去处理,把那个贤妃娘娘当做了你。”
陈文心其实也不确定,再三派了人去打听,才得到了的消息。
惠妃那边也只说是曾贵人畏罪自戕,听说她还准备将这件事情上报给皇上,要治曾氏的罪。
曾贵人听见这话,才回过神来,她自嘲一般笑了笑:“原本臣妾不过就是被人利用的傻子,如今已经没有人价值,可不就是这个后果。若不是娘娘好心来看我,我只怕现在也就真的在乱葬岗里了。”
“你知道这个便是好的。”陈文心知道她现在有些失意,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只是有些事情,她却不得不在意:“只是私通的事情,是真的吗?”
“不是!绝对不是真的!”曾贵人听她这么说,立刻摇头。
见她反应这么激烈,陈文心倒是有些意外,她顿了顿问道:“可是那日有人听见你的贴身侍女,香鹊找到了守内宫宫门的小太监苏良,说要买堕胎药。香鹊说,是你怀了孩子,想堕了,至于目的”
“我原本是想,若是能够以此得到皇上关注,就算是同情也好,这样,我便能在宫中立足了。”曾贵人听她这么说,眼神也黯淡下去。
“这么说,这件事是”
“不是的,我这么想过,也和香鹊这么说了。可是,可是我绝对没有让她去买什么堕胎药,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怀孕啊!”曾贵人着急的解释道,她说着几乎要哭出来。
陈文心安静的看着她,也不没有说什么,只是这么淡淡的看着,曾贵人自己哭了一会,也逐渐冷静下来。
她凄凉的勾了勾嘴角:“我知道,即便是我这么说,娘娘恐怕也不会相信,只是我真的没有说谎。我曾经这么想过,可这一切都是因为惠妃,是她跟我说了后宫中只有得到皇上的关注,才能立足。”
曾贵人说着,长叹了一声,她忽然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陈文心赶紧过去扶住她。
她点了点头已示感谢,接着她脱了自己外面的衣裳,接着翻开自己的中衣,陈文心有些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