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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说的北边是什么事儿,一个沙俄和一个准格尔,都难对付得很。

    只是毕竟还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起冲突,以防万一罢了。

    皇上道:“这种银子,朕就收到私库里去了。倘若一朝事发,再捐献到国库中去,也落个好名声。”

    “玄烨”

    陈文心看着他,表情十分复杂。

    “怎么了?”

    “你好鸡贼啊。”

    皇上自小在宫里长大,不代表他连百姓的口头语都听不懂。

    “好啊你,越来越没规矩,敢这样说朕?不叫你尝尝厉害,你都不知道怕。”

    他双手放在嘴边呵了一口气,在她两腋咯吱起来。

    “看你还敢不敢!”

    “哎呦,不敢了不敢了,哈哈哈别挠了!”

    一夜无话,次日两人都起得晚了些。

    皇上是因为政务清减,大部分奏折都送往京中由大臣们处理,只有小部分紧要的才送到金陵来。

    陈文心是因为舟车劳顿累着了,她本性懒散,自然要睡迟些。

    不过皇上的起晚,也就是到六点多才起床,陈文心则活活拖到点才不情不愿地起来了。

    白露上前掀开帐子伺候她更衣,“主子若是再不醒来,奴婢可要对外宣称主子身子不适了。”

    定常在那边派人来问,说是定常在家中的父母想进行宫来见她,请陈文心的示下。

    “定常在派来的小宫女在外头呢,奴婢正不知怎么打发她。主子要如何示下?”

    陈文心刚睡醒就听到这话,迷迷糊糊道:“昨儿不是告诉你了?定常在若要见家人,就宽松些。”

    “虽如此说,奴婢面儿上怎么能不进来通报呢?我擅自做主让她见了,叫人瞧着也不像主子的旨意。”

    这话说得也是。

    陈文心点点头,“就告诉她,这事我允了。也不必像宫里似的拘着时辰,他们骨肉分离多年,让她们尽情说话儿吧。”

    “是。”

    白露把白霜叫来伺候着,自己到外头去通传陈文心的意思。

    这一日,福建那边也没有音信传来,这里金陵地方官员接驾的热情还未退去。

    皇上和众臣到秦淮河上乘画舫,因是白日去的,又为了圣驾而戒严,所以河上倒没有什么莺声燕语的闲杂画舫。

    一路游赏秦淮河风光,又去夫子庙观看古人留下的遗迹,还去了鸡鸣寺参拜。

    陈文心没有跟去,在那些大臣们面前还要装模作样地一副假面孔,她觉着不舒服。

    像昨夜的宴席那样倒罢了,至多一个时辰就结束了。

    这要是一天下来,她的笑脸非得垮了不成。

    而且有她在皇上身边杵着,那些地方官员也不好亲近皇上,十分不便。

    毕竟这回跟的人多,哪像上回南巡那样,不过就是王熙几个,屈指可数。

    到了晚间皇上回来,她命白露端上了滚烫的热汤,里头加上那些宫里带出来的名贵草药,给皇上烫脚。

    “今儿定是走累了吧?都去了些什么地方?”

    皇上躺在贵妃榻上,只把脚踩在杌子上的木盆里。

    陈文心躺在他边上,身子往下挪了挪,把脚也伸到皇上的脚盆里去。

    皇上警觉道:“做什么?”

    “给你按摩按摩脚。”

    她把自己的脚丫子在皇上的脚丫子上踩来踩去的,这就叫按摩了?

    难道不是应该蹲在木盆旁边,用手来给他捏脚吗?

    皇上想了想,这好像不太可能。

    算了,脚踩的按摩也勉强接受吧,她总有许多歪道理。

    他给陈文心说起白日去游览的见闻,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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