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基地里的八卦,就这样对我的队伍,她想让我怎么办啊!”馨梦痛哭着,将这几日组建队伍所受的气一并发泄出来,毕竟,家族的不支持,使她受到不少刁难。
张良脸色更加难看了,狠狠地打了两下旁边跪下的男子:“混账东西,兵法里如何甄别真假消息的方法都忘了吗?衍圣公交给你的严于律己,宽于律人。全都被狗吃了吗?去给我将太公兵法和四书五经誊抄十遍!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给我滚回去。”
见到那男子走了,张良双手一抱,身体前倾,成45度鞠躬:“小寒,这次我那不争气的外孙给你们添麻烦了!”
北寒急忙还礼,一脸正色:“不敢,老师,只不过兄弟受的伤,我必须得从擂台上给他找回来!”
“这是应该的!”张良一脸正色:“关于这件事,我会让小云给你们小队一个交代的!”
说完,张良就消失了,北寒搂着馨梦:“小梦,别哭了,我们回去吧!”
小梦将头埋在北寒怀里,点了点头,就和北寒一起回到了宿舍里。
半夜,北寒端坐在房间里,手中我这一张纸条,上面写着:
闻听兄台救阿梦一命,甚是感激,后日晚间,于东城擂台备好酒菜,恭候兄台大驾,望不吝赐教!
张云云书
张云云,厉害人物,竟将我给算计了,种种安排,想要和我一战,不嫌欺负人嘛,学霸果然是学霸,呵呵,张云云,这是你第一次算计我,也是最后一次,你的战书,我应了。
一股强大的气势从北寒身上发出,在北寒的心脏上,渐渐地凝结了一枚复杂的符文。
另一栋楼中,盘坐着抄写着经书的张云云微微一笑:“终于将你给激起来了,真不容易,不枉我抄写这么多经书,阿梦还是太年轻,不足够担任一队之长,只要你通过考验,帮助她,我也就放心的让她独领一队了!哦,看样子,借着心火旺盛,突破了,好家伙,不愧是爷爷夸奖的人。”微微一动。一股气势迸发而出,遥指北寒的房间。
晚间,馨梦在床上,恨得牙都痒痒:“该死的大兄,该死的阿寒,你们竟然这样耍我,如果不是张爷爷见我哭得厉害,告诉了我,我还被蒙在鼓里,可恶的大兄,为了你的算计,伤害我的队员,这笔账,我要好好跟你算算。”
北寒与张云云同时打了一个寒颤,感觉有人在念叨自己!纷纷收了气势。
夜间,张良盘坐在院子里,面前摆着茴香豆,煮花生,两杯酒。对面坐着一位古拙的老人正看着天空:“小良啊,现在的年轻人心火有些旺盛啊。
“前辈,小辈之间争执,让您见笑了。”
“这次你可让小辈把你算计了!”
“那里,毕竟阿云虽天赋奇才,但混修两门王级功法,使他的兵家之心有了一定瑕疵,不适合做我的传人了!”
“那个叫北寒的小娃娃可以!”只见那位老者眼睛一亮。
“本来不行,但今天,我感觉他明白了最为纯正的兵家之心,并以此为方向,只不过心气有些不足,正好顺手推舟,让小云激他一激!”
“好嘛,后日晚间,一同一观如何!”
“当然,不过不知前辈为和前来!”
一问到这里,老人情绪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哎,还不是我那曾孙女吗,他偷了他爷爷的红丝石砚台,顺走了我的南唐李墨,还讹诈了他二舅一笔物资,我来看看它的队伍靠不靠谱,如果不行,我就拼着受组织的惩罚,也要把它带走。你说说我本来想让她参加阿云的队伍,让两个人多亲近亲近,结果这小丫头非要自己组队,还要完成秦皇陵那么高难度的任务,她进了皇陵,可把她太奶奶吓坏了,把我直接撵出家门,说她的心肝不回来,她就要禀告老祖宗,我也别进她的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