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吃等死而已!
刷完牙,北寒就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准备一天的“混吃”生活,“嗡嗡”,调到震动上的手机开始闹开了“癫痫”,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北寒心想,肯定又是推荐理财,或是房产的,正想挂掉,但手一抖,经鬼使神差的划了接听键,北寒暗自叹了一口气,只得接听这一通电话。
“请问,你是北寒吗?”一个略显陌生的男性声音在电话里问道?
“是啊!请问你是哪位?”北寒疑惑着,心想,大清早的那个白痴给我打电话?
“你猜啊?”那个声音听到北寒肯定地回答,明显活跃了不少。
“s”巴黎圣母院的男主北寒答道。
“你给我去死。”那个声音微微一顿,愤怒的咆哮道。
“那你到底是谁?”北寒带着捉弄人的喜悦,继续撩拨着对面那个声音的耐心。
“孙文,我是你初中最好的朋友孙文!”那个人以可以震聋人的耳朵的分贝报复北寒对他的撩拨。
“孙文,你是孙文?”北寒不可思议的答道,“我当初忘了问你的通讯信息了,一直以为与你失联了呢?没想到你还能找到我。”
“当然,我可有你老爹的电话,没想到他一直没换,所以我就好运的联系上你了。孙文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愉快。
“你真不是s吗?”因与同学联系上心情大好的北寒继续调侃他曾经最好的朋友。
“你再说我跟你急!还能做朋友嘛!”孙文同学对北寒的调戏愤愤不平。
“难道你不善良,是一个内心邪恶的人吗?”北寒呵呵一乐后继续跟孙文掐架。
“我是个善良的好人,但我也是一个英俊的帅哥。”孙文自恋的反击着。
“就你,又黑又瘦,满脸痘痘,还帅哥,开什么玩笑!”北寒无情的揭着孙文的短。
“你不也是,瘦的跟个竹竿似的,还整天只会傻笑。”孙文毫不示弱地进行着反击。
“开什么玩笑,老子现在都发福了,已经越发丰满,早就长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了,已经再也不是当年的我了,对了你找我有啥事。”北寒怕某人继续纠缠下去,害自己出丑,立马转换了话题。
“呵呵!大腹便便的绅士,后天我们有一个聚会,初中同学的,在市黄海酒楼,我在这邀请你,就这件事,来不来看你,挂了。”说完,孙文不等北寒反应,自顾自的挂掉了电话。
本来带着微笑的北寒,听到了孙文说的大腹便便,顿时戳中了痛处,刚想要反击,结果对方已经挂掉了电话,北寒想要打回去,但无奈孙文并不接听,只得拿着手机大骂道:“不就是170斤吗?怎么了?不就是啤酒肚鼓起来了吗?不用拿这个来讽刺人吧!鄙视你!”说着,直接对着自己的手机竖起了中指。
两天后,市开发区,一条热闹繁华的路段,一个青年独自背着包,站在人行道上,凛冽的寒风直往他的外套里灌进去,但他好像没有感觉般,一直注视着手机,喃喃的自语着:“黄海酒楼,黄海酒楼,应该就在这里。”他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啊哈!黄海酒楼。”那是一个略显陈旧的酒楼,泛黄的墙似乎诉说着这个酒楼的岁月,更有可能是因为经营不善,所以只能缩莫在这里,九十年代初的建筑风格与周围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真不知道城市规划的那帮家伙是干啥吃的。
青年略微一笑,拨打了一个电话,“喂,孙文吗?我到了,你在那里,噢,你也到了,那个房间?下来接我?不用不用,没想接,靠!你真够意思,行了,冬梅厅,知道了。”随后青年挂断电话,走进饭店。
青年一开门,只见一群人正围着桌子打扑克,一个黑乎乎不逊黑人几分的消瘦青年抬起头,看到了来人,架着厚厚镜片眼镜的鼻子猛一吸气,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