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目的,便是剥下你的伪装,露出你的真面目。自始至终你不曾痴傻过,不曾失去记忆过,你处心积虑设下了种种阴谋陷阱,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也不必觉得有什么冤枉的。”
此时凤凰公主的脸色煞白煞白的,满脸的凄楚之色,哀凄道:“我再如何处心积虑,我也从未曾想过要害你,而你竟然如此待我,如此狠心,又让我情何以堪?”
“是,你是没有害我,恐怕你还没有这个能耐。只是你是如何陷害天后的?如何陷害天宫的小天孙的?小天孙将来是要承继我的天帝之位的,你知不知晓,这道道的罪行足以让你再一次魂飞魄散的,我不介意让你的父君与老天君一同裁判此事。”晟熊冷声道。
闻言,凤凰公主脸骤然现出惶恐之色,语无伦次地辩解道:“你胡说,你是天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来人,将证据呈来。”话音刚落,几个侍卫自寝殿内走出来,其一个侍卫手捧着一件裙衫。
凤凰公主猛然见到侍卫手的裙衫,脸色大变,扑通一声身子软在地,惊恐地望着晟熊,吃吃地问道:“你你这是何意?这件裙衫并不是我的,你想栽赃我?”
晟熊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冷笑,说道:“你怎知我说这件裙衫是你的?天的神女仙女大多身袭此种彩衣,难道是你做贼心虚?”
凤凰公主被晟熊质问得瞠目结舌,吱吱唔唔地顾左右而言他:“我那件裙衫早已没有了,我早已将它烧毁了。”说着指着侍卫手的那件裙衫,声音也高了起来,似乎她断定晟熊又在搞鬼,在算计她,“你这件裙衫根本不可能是我的,一定又是你在算计我。”
“好,我便让你死也死个明白,让你心服口服。”晟熊神情冷冽,转首对侍卫说道:“来人,把凤凰公主的贴身侍女押来问话。”
侍卫应声转身走出了桃盛殿,一时间庭院安静下来。
凤凰公主思绪翻涌着,犹疑的眸光望了望晟熊,又望了望侍卫手的裙衫,心无纳罕,明明当日她下完药得逞后便很快返回了凤凰宫,当即便脱下了身的裙衫交给贴身侍女,命她速速烧毁,那贴身侍女也很快便返回来向她禀报了已将那件裙衫烧毁了,如何又落入了晟熊的手?且仔细打量了一番,侍卫手的裙衫的确是她那日所穿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如今也别无他法,只能一口咬定那件裙衫并不是她的,让晟熊毫无证据,抓不住她的把柄。
须臾,那凤凰公主的贴身小仙娥便被押了来,她神色一片茫然,显然并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看看侍卫手的这件裙衫是不是凤凰公主的?老实回答,否则必罚你去凡尘遭受六道轮回之苦。”晟熊淡淡的语气蕴含着强大的威慑之力,令人不禁胆寒。
小仙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望了望侍卫手的裙衫,战战兢兢地说道:“这件裙衫的确是凤凰公主的,奴婢不敢妄言。”
“什么?”凤凰公主愤怒地瞪圆了眼眸,脸是不可抑的怒气,恶狠狠地望着小仙娥,“那日你不是回禀裙衫已经烧毁了吗?”
“公主恕罪,那日奴婢的确是要烧毁这件裙衫,然到了后院奴婢才发现忘带了火引,便回去取了一趟,回来后便发现放在后院的裙衫不见了踪影,奴婢遍寻了后院也没有寻到,奴婢担心公主责罚,便谎称已经烧毁了。”小仙娥“咚咚咚”地连连在地磕着头,“公主恕罪”
“你这个奴才,便是杀了你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凤凰公主目眦欲裂,怒不可抑。
晟熊冷笑了一声,说道:“别急着迁怒于旁人,自己做的孽自然要自己来承担。听我慢慢道来,想必你已记起这件裙衫了吧?桃兮毒那日,宫侍回报毓宸宫只有你一人进入过,再无其她人,我便已怀疑你了。如若是你给桃兮下毒,则你所着裙衫必留有痕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