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没有吭声,只是默默地望着紫烟。紫烟不等摄政王答复,便自顾自将坛的酒水一勺勺舀入两只酒盅。将一盅酒递给了摄政王,自己手执另一盅酒,一仰脖,一饮而尽。
接着紫烟抬眸牢牢地望着摄政王,似乎他若不将手的那盅酒饮罄,她便永远不移开自己的视线。在她执着的目光下,摄政王终于妥协下来,只得仰脖将手的酒一饮而尽。
紫烟嘴念叨着:“今后小女子若再想见到摄政王恐怕难了,今日一定要饮个痛快。”
说着又倒了满满两盅酒。摄政王顾及着紫烟的离别愁绪,不好拂逆她的意思,只得与她一盅盅的饮了起来。
很快,一坛酒见了底,此时摄政王早已喝得烂醉如泥,面红耳赤,两眼迷离,失了往日端正的形态。蓦然,他站起身向紫烟前倾着身体,用手捧着紫烟的两颊,含混不清地喃喃着:“桃兮,你是桃兮吗?你终于回来了。”
紫烟忙不迭地回应道:“是,我回来了。”
“真的是你?”
摄政王露出欣喜的神色,一把将紫烟搂入怀,头埋在她的肩窝处啜泣起来,闷声说道:“我好想你。”
接着站起身,拦腰打横将紫烟抱了起来,走至床榻边,轻轻将紫烟放置床榻,灼灼的目光注视着她,彰显了他满满的激情。
紫烟眼见着自己的阴谋将要得逞,激动得浑身颤栗起来,恐怕事情会有变故,坐起身,伸出两只葇荑揽在摄政王的脖颈,主动将红唇覆在摄政王的唇,嘬弄起来。摄政王这些年从未近过女色,哪里经受得住紫烟如此的撩拨,早已意乱情迷,情思恍惚了。
紫烟揽着摄政王向床榻倒去,借力将摄政王拉倒压在自己的身,两具身体紧紧贴着严丝无缝,瞬间,宛如一把大火将摄政王烧的焚身,他再也忍不住,几下脱去了身下女子的衣衫
翌日清晨,摄政王悠悠醒转,头痛欲裂,用手揉了揉两侧太阳穴,缓缓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张女子的睡颜。摄政王心一惊,定睛看去,正是紫烟闭着眼眸睡在他的枕畔,手臂搭在他的胸脯。
他的头愈发痛了起来,仔细回忆了一下,依稀记得昨夜与她饮酒,后来将她当做了桃兮,再后来发生何事了?他实在记不清了。如今她便睡在自己身边,事实再清楚不过,他百口莫辩。事情竟然发展到如此地步,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如今既然已毁了人家女子的清白,也只得担负起这个责任,想到此处,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紫烟也醒了过来,缓缓睁开眼,看见摄政王正紧蹙着眉宇,显是对目前的状况深感烦恼。
紫烟装作一副惊慌的神态,连忙起身下了床榻,跪在摄政王面前,哭泣道:“摄政王,如今小女子已是王的女人了,已非完璧之身,愿为奴为婢守在摄政王身边。”
摄政王直起身,坐在床榻,用手揉了揉额头,望着地跪着的女子,无奈道:“既已如此,自今日起,你便是我摄政王的王妃吧,择日便与你大婚。”
紫烟雀跃无,笑靥如花:“多谢摄政王,我一定会好好侍奉王的。”
紫烟的计谋终于得逞,从险些被撵出宫去,到一跃为摄政王王妃,她距离成功愈发近了。
消息很快传至了年轻皇帝的耳,虽然年轻的皇帝心并不赞同摄政王的这桩婚事,颇有微词,但毕竟是小辈,明面里也不好多说什么。
很快,宫便举行了摄政王和紫烟的大婚,紫烟正式做了摄政王王妃,紫烟寻思着夜夜吹着枕边风,蛊惑着他,不信他不对皇权动心,天长日久,终有一日会令他心生贪念,夺了皇权,毁了“桃花祠”,散了那充盈于天地间的福泽。
那日,桃兮翻看了司命神君那里的运簿,得知了艰儿在凡间三世轮回的悲惨境遇,心无凄楚,返回毓宸宫后哀伤地向天帝倾诉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