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口,犹如晴天霹雳,唬得灵猫瞬间瞪大了眼眸,又惊又恐地盯着晟熊,身子不住地往天帝的怀瑟缩。
天帝望了望晟熊手臂的伤痕,犹豫道:“这是灵猫干的吗?”
晟熊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回道:“儿臣会好好驯化它的。”
“也好,那送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它。”低头对灵猫柔声说道:“你要乖乖听话。”说着将灵猫递给了晟熊。
晟熊接过灵猫,将它揽在怀,向天帝告退回到了自己的寝殿。灵猫一到了晟熊的怀,柔顺的毛发立时乍了起来,嘴角向两侧咧开,露出明晃晃尖利的牙齿,发出低吼声,做出一副欲攻击的态势。晟熊手暗暗施法,灵猫便一动不动地瘫软在晟熊的怀。
晟熊将灵猫带至了毓宸宫的偏殿,晟熊解了灵猫身的术法,灵猫腾跃起身子从晟熊的怀跳落至地,竖起白毛又摆出一副攻击的架势。晟熊手一点,一道白光穿过灵猫的身体,便又摊软在了地,眸激射出道道愤怒的蓝光向晟熊迎面袭来。
晟熊慢慢踱着方步,来至灵猫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睨着软在地的灵猫,冷冷地说着:“既然你如此不屈,那你便躺在这冰冷的地反省吧。”说着转身走出了殿门。
灵猫如此一躺便是百年,百年来它再也没见过晟熊,也没见过外面的太阳。每日里只有一个小仙娥前来喂水喂食。晟熊本意是想磨磨它的烈性子,修养它的心性,不曾想,事与愿违,百年的囹圄,灵猫心的怨恨愤怒愈发高涨,性情更加暴烈。
终于等来了晟熊走入偏殿的一日,偏殿的大门打开,灵猫望着殿外的光明是如此的渴望,但看见进来的人却冷下了眼眸。
晟熊望着灵猫阴恻恻地说道:“这百年的禁锢,不知你的性子是否收敛了些?”说着一扬手解了灵猫身百年前亲手施与的术法。
虽解了法术,但百年来的束缚已使灵猫身躯僵硬,一时不能动弹分毫乖乖地趴在地,只是眼眸激射出的凶光彰显着它的不驯c怨恨。晟熊并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睨着它,围着它慢慢踱着步子。
过了良久,灵猫终于缓过来,立时亮出利爪向晟熊扑去,晟熊一闪身躲开了,紧蹙着眉头望着它,甩出一句,“如此顽劣不化。”便转身走出了殿门。
晟熊意识到以灵猫的倔强不屈,以硬碰硬只是徒劳,并无成效。自此晟熊改变了策略,准备以柔情驯服它,再也不曾禁锢它。无论灵猫如何张牙舞爪,抓得他鲜血淋漓,咬得他皮开肉绽,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不躲不闪任它为所欲为。因而那段日子,天界的众神们时常在晟熊的脸c手或臂看见道道鲜红的血印,看得是惊疑不定。而晟熊则毫无掩饰,满脸的不在意。
无论灵猫如何挣扎抗拒,晟熊依旧是日日将灵猫抱在怀,轻柔地捋着它身洁白的毛发,脸漾着淡淡的笑意,俯首温柔地望着怀的灵猫,眼眸几欲滴出水来,嚅嚅低语的柔声哄慰着。晟熊素来摆着冷冷酷酷的一张脸,小仙娥们从不曾见过如此柔情的太子殿下。望着如此陌生的晟熊,小仙娥们个个惊得张大了嘴,瞠目结舌地望着眼前的情景。
只不过灵猫的表现却差强人意,无论晟熊如何柔情似水,它心的怨怼始终无法消散,无论晟熊如何捋顺它的毛发,却始终乍起白毛,瞪起眼,伸出利爪,肆意撕咬。
无论灵猫如何的刚烈不驯,凶狠顽劣,晟熊待它一如既往。每日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为灵猫端来吃食和水,亦或是再来点美味零食。批阅时强行将灵猫抱在怀,吃酒唠嗑时,闲来漫步在云端时,连夜间寝时,也将灵猫紧紧地搂在床榻,搂在自己的怀,一同盖锦缎衾被,进入梦乡。在那段时日内,天界众神常常看到一神一猫形影相随,难舍难分。
灵猫天性倔强,虽晟熊的一番柔情攻势,也丝毫不妥协屈服。无论如何的肆意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