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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很可笑,回击他,“还生生世世?谁知晓自己的来生转世?连今生都未必清楚呢!何谈来生?那奈何桥边的三生石上倒是记载着三生三世呢,可谁又能看到呢?”我讥讽道。
“总有机缘看到的。”楚王自信满满。
"等你转世轮回时自然能看到,可彼时喝了孟婆汤,早已记忆全无,又有何意义?"我嘀咕道。懒得和他再做口舌之辩,合上水眸,一会儿就沉睡了过去。
熊荣依旧日日来武英宫中寻我闲聊,仍“姐姐”的唤我,我也并不纠正他,我原本就对宫中这些繁缛礼仪厌烦。偶尔楚王提早下朝,遇上熊荣便也聊上几句,只是面色暗沉,我和熊荣皆故作不见,依然故我,他亦无可奈何,只是有时会挟私训斥熊荣几句,熊荣还是很惧怕他这位王兄的,此时我敛下面容不言不语,他觑着我的脸色便戛然而止。一段时日下来,我和熊荣的关系更亲厚了。
一日,熊荣兴高采烈地来至武英宫,手里拿着一个圆圆的毛球样的物件,我手指着毛球,奇怪地问道:“这是什么?”
熊荣回道:“这是蹴鞠,是一种娱乐游戏,正想找你一起玩呢!”
“蹴鞠?”我从他手中拿过来,仔细端详了一番。
“哦,这不就是足球吗?”
“足球?足球是什么东西?”
“哦,就是你们的蹴鞠。”我连忙解释。
心中暗想,或许蹴鞠便是现代足球的鼻祖了。在现代时空上学时,也经常观看男同学的足球比赛,也会时时亲自上阵参与其中,因而对足球运动还是颇有些了解的。
“走,我们出去玩玩。”熊荣兴奋道。
我似乎也被他热烈的情绪所感染,兴致高昂起来,用力点了点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繁缛杂冗的衣衫,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簪钗和流苏垂,青丝秀发绾成了髻鬟,踢起蹴鞠时髻鬟必定松散坠落。
“稍候,我去换身衣衫。”我对熊荣说道。
说完,我转身去了内室,换了身翻领窄袖袍,条纹小口裤,着软靴,腰系锦绣带,腰身紧收纤腰盈盈一握,格外显得英姿飒爽。将头上的簪钗和流苏垂全部取下,绾成髻鬟的青丝秀发松散垂落于肩上,我向后伸出手将秀发全部攥住,梳了一个高高的丸子头,就像现代的发式一般。铜镜中的我浑身上下洋溢散发着青春的气息,既清爽又简洁。
熊荣猛地见到我的一身新装束,整个人就像呆掉了一般,傻愣愣地看着我,半晌才反应过来,感叹道:“桃兮,你太美了!”
我得意地转了一圈,真是好久没有这样打扮了,简洁的装束,我好怀念那些个时光,我心中一酸,眼泪就想掉下来。
熊荣显然未发现我情绪的变化,一把牵过我的手,将我带至外面的庭院中,我的酸涩随着他的打岔便烟消云散了。
“我先给你讲讲蹴鞠的玩法吧!”熊荣煞有介事般。
我眨眨眼,心中暗自腹诽:“不就是踢个足球吗?谁不晓得?”
但我面上不动声色,兴致满满地望着他,充分地满足了他的自负感。
熊荣望着我求知欲旺盛的双眸,很有满足地说到:“蹴鞠比赛分为三种形式,有直接对抗c间接对抗和白打。前两种都需要一定的场地,需要球门,我们这里就不适合了。”说着环视了下四周。
接着说道:“白打无需设置球门,是一种散踢的方式,有一人到十人场户等多种形式。两人对踢,也可以多人对踢,白打重在比赛花样和技巧,都有多种踢球动作,如拐c蹑c搭c蹬c捻等。”
我见熊荣滔滔不绝,有些不耐烦。打断他的话,说道:“好了,我们开始踢吧。”
“好吧,那我给你演示几个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