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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的情景又何尝是我愿意的?找我来兴师问罪又有何用?有本事便去找楚王好了。
这几日我被她们折腾得烦不胜烦,无奈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得听之任之。
年龄最长的婕嫔妃她入宫最早,据闻在楚王做太子时便陪侍左右了,宫中一直未封王后,再者她又是宫中有靠山之人,是以她在后宫中颇有些地位,楚王便将后宫中的大小繁杂冗余的琐碎事宜交由她掌管,是以后宫中她的权力最大,行使着代王后的权利,那些宫人们平素亦最巴结她,她自然便有些颐指气使,趾高气昂的。
在我最初住进凤仪宫时,她时时来宫中试探,无非是标榜自己自楚王为太子时便跟随左右,侍奉了楚王近十年。她是青梅,楚王是竹马,如何与楚王感情甚笃,劳苦功高。
自己十年来如何辛苦劳碌地为楚王操持后宫,将后宫繁琐事宜均打理得井井有条,从而解除了楚王的后顾之忧,没有了后宫的掣肘,楚王方能倾尽全力于朝前政事。言外之意,如今楚国的蒸蒸日上,繁荣昌盛的背后有她一半的功劳。
她如此极尽所能地彰显自己,我心知她的深意,无非是惧我大婚后,做了楚国王后而将她执掌后宫的权力收缴。我本无意留在楚国王宫,时时处心积虑地想办法逃离,自然对权力什么的兴趣缺缺。
为了安抚她,遂向其坦明了心迹,表明自己志不在此,对后宫诸多事宜并无兴致,令其宽心。听闻我的一番言语,她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喜悦之情,脸上故作淡淡的神情,好似并不在意,但偶尔间闪过的那一抹笑意仍透露出她内心的狂喜。
为表友爱之情,特秉持着殷殷情意送了我一盆绿植盆栽,片片绿叶葱翠水嫩,煞是诱人,且散溢着淡淡的清香味。我在现代时空大学里所学专业为中医药学,虽学业未成,但亦略通皮毛,知此淡香必有蹊跷。
随即用手挖开盆栽土壤,果然猜的不错,只间盆栽的土壤下埋着一种绿色植物,叶子卷曲,茎部纤细。我认识这种植物,在大学的教材里曾经见过它的图片,图片下亦注明了此种药草的功效。乃芜子草,此举正中我下怀,省的我自己操心了,便将土壤重新埋上,将芜子草埋在土壤的下面,盆栽放置于床畔,近距离接触,使芜子草能发挥最大的作用。
芜子草乃避孕草,服用及日日嗅其淡香皆有避孕之功效。自来到这个时空,我不想留下任何牵绊,本想孑然一身,却无能为力。与息王大婚后为防止孕育,都秘密令淡墨寻些芜子草服下,就连息王亦并不知情。
这几日我身体已大好,是夜,我早早睡下休憩,白日里疲于应付楚王这几个妃嫔,甚为劳累,恹恹欲睡间楚王上了床榻。
“宝宝,这么早就睡下了?”
我秉承一贯的冷漠,背对着他,不予理睬。他像往常般上了床榻,火热的身体紧贴在我的身后。我没有阻止,经由前几次的强迫事件,我也认清任我如何反抗,亦是螳臂挡车,蚍蜉撼树,以卵击石,自不量力,我只能消极接受,他似乎很满意我的态度,极尽所能地撩拨着我
此时我黑亮的发丝散落在枕畔间,如桃花般妖娆的雪颜,两者交相辉映,宛如一绝世舞姬,随着他撩拨的节奏魅惑起舞。
又仿如一只孤独飘零的船帆忽而在惊涛骇浪中颠簸,忽而在和风细雨月白风清中飘荡。
我终于忍受不住昏睡过去。翌日清晨醒来,鬓云乱洒,酥胸半掩,全身酸软,象被重物碾压过一般,楚王像个未餍足的猫般,伏过身
楚王含弄着我的娇嫩耳垂,在我耳畔轻语:“宝儿,你多睡会儿,我先上朝去,午时来和你一同用午膳。”说着吻了我一下,便起身走了,我翻过困乏的身子又睡了过去
光阴如水,日子就这样平静地流泻,转眼间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