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哑的嗓音从身边传来。
她没动,眼睛盯着上方,耳朵听着他淡然的话语,紧张了一整日的心情恍若被浇了一盆冷水似的。
睡?他俩的洞房夜就这么平淡的过去了?
一股气自心中升起,但又想到他喝醉了,就算心有余也力不足,到时候不成事,痛苦的反而是她。
她突然感到有些失望,枉费她还起了期待的心思,也罢,反正嫁都嫁了,以后日子还长呢,犯不着为了这点事生气,睡就睡吧,她又不是多饥渴的人。
因为气闷,她干脆转过身子背对他。
谁知一闭上眼,却一点睡意也无,又不想被他发现自己因洞房之事在生气,便决定想些其它事情来让自己分心,例如她可以想想如何把自己的生意做大,找个时间她得下江南一趟,听二妹夫说漕帮兄弟那儿的消息多……
她脑子里想着生意的事,突然旁边伸来一只手将她身子一搂,翻转过来,她还没反应过来,狄灼热的唇就压了下来,霸气地吻住她。
上官雁发出「唔唔」的声音,这人是怎样?怎么突然这么饥不择食啊,不但激烈的吻她,身子还压了过来,手上还不规矩地扯着她的衣。
他不是喝醉了吗?怎么还这么有精神?
其实狄根本没有喝醉,他是装的,好不容易娶到她,他哪里会白白放过如此宝贵的春宵夜?
他只是有些矫情罢了,总不能让她看到自己的馋样,直到把灯熄了,又酝酿了一会儿,他才一鼓作气压上她,开始攻城略地。
别以为洞房夜只有女人会紧张,他何尝不是?别瞧他查案时对姑娘家调情就以为他很风流,装装样子还可以,但是真要上阵他就不愿了,因为他有洁癖,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连碰都不愿意碰。
多年下来,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喜欢的女子,算计来算计去终于把人给娶进门,如今佳人在怀,他有男人的尊严,又对自己的要求高,绝对不可能敷衍了事。
今晚无论如何也要狠狠满足她,这样他才有面子,教她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上官雁被他吻得着了火,脑子晕晕然,不知天南地北,原来这厮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呀!瞧这股猛劲,一点都不矜持,怕是摩拳擦掌了许久吧?
此时她心里哪里还有气,都被欣喜给取代了,吻到情动时不禁嘤咛一声,反倒让他的攻势更加猛烈。
她的唇比他想象的更柔软,这胸部的丰盈也出乎意料,还有这腰肢、这肌肤、这玉腿……都说女人的温柔乡是英雄冢,他似乎明白了,光是摸她吻她,再听她销魂的呻吟,他都无法克制自己保持温柔了。
上官雁被他摸得浑身发烫,身子不由得轻颤,直到双腿间有个硬物顶入,那被撕裂的疼痛让她突然回过神。
「疼哪」她用拳头在他背上敲了下。
狄不敢动了,哑声问:「真疼?」
「当然,这还有假的?」她低骂,嗓音如绵。
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疼,但这也是他的第一次,所以他也不知道女人叫疼时该怎么做。
上官雁没想到她一喊疼,他就停住了,心不禁软了下来,她听说男人做到一半停下来会很痛苦,既然他这么为她着想,她也该体谅他,夫妻嘛,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对我好,我当然也对你好喽!
她嗓音放柔。「嗯,你慢慢来,我……我可以忍。」
狄本来还在思考该怎么办,突然听她主动说要他继续,还说愿意忍,心下就高兴了。
这一高兴,他便吻上她的小嘴,下腰也开始往前挺进,女人这处柔软得不可思议,彷佛被花瓣包覆着,让他想探索得更深。
「啊,不行不行,还是疼,你先出去。」
他又不动了,额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