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走吧!要是谁在拦你的话,我身后的这位朋友会为你开路的。”
呈儿苦笑道:“呵呵,你会这么容易放我走么?现在的你,可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单纯小姑娘了。”洛桑子眼神迷离,道:“也对啊!从前的我,好像还真是太过单纯了。但是,我还是喜欢从前单纯的状态,我真的不喜欢长大的感觉。”洛桑子转眼看着呈儿,妩媚一笑。
这一笑要是对着一个男人的话,那么这个男生只会心神俱醉,而看在呈儿的眼里,只是心神俱碎。呈儿知道,洛桑子已经对自己下了杀机了。她就算是能够避过洛桑子的攻击,但是她身后的那个陌生男子,则是呈儿无论如何都逃脱不掉的。
她到什么地方去找了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啊?
“你还不走么?”洛桑子还是那么的温和,好像整个世界都是春天一样。
“我,真的能走么?”呈儿的心旗有点摇曳了。洛桑子很随意地道:“腿长在你身上,走不走在你自己,不在我。”
得到了这么一个回复,呈儿也就思谋着离开了。呈儿是那种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人,她想的是只要自己的资本能够留存的话,其他的一切都好办。等着洛桑子的眼神没有注视到自己的时候,双脚一顿,跃上房顶,飘然而去!
雪山孤老 (2)
“门主,你真的就这样放过她么?”箫烟问了洛桑子一句,就不再多问了。洛桑子深沉地看了一眼箫烟,叹道:“我不放过她又能怎么样呢?这几年,辛苦你了!”箫烟道:“没什么的。”本来冷莲和华些儿还想再说点什么的,但是她们明显地感受到了洛桑子的寒意,也就把自己小小心思全部淹没了。
洛桑子走到铜只限的面前,问道:“你,还好么?”
天,裂了!
铜只限的脑袋轰的一下,“嗯”了一下。
洛桑子笑笑,道:“你还是那样子呢!只不过这样也好。”
铜只限还以为洛桑子还会再说什么,没想到的是她既然就这么走回去,径直取向中厅。而那个陌生的男子,也很是乖巧地跟在她的身后,时刻卫护。看着这样的场景,铜只限心里酸酸的,但是又不能做什么,也就只能干瞪眼了。
全部的人都挪到中厅的时候,各分宾主客位坐了,方才各个续礼。门人杂役奉上香茶,各自品茗,不再言语。
这个氛围,还真是有点怪异啊!
02
俄尔,房梁上细碎响动,一忽儿也就下来一人。这人面目上全部都被剔除了一般,看上去极其的恐怖。这人一来到中厅,径直望着洛桑子跟前走去,到得前时,哐啷啷一声响,一柄软剑也就从那人袖袍里面甩了出来,在地上弹跳不已。看到这柄软剑的人,都不由自主地愕了一下。这剑很明显的也就是呈儿的软剑,可是刚刚离开的呈儿为何佩剑在这人手中呢?更何况,这人看上去并不是那么的起眼,呈儿的武功招式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一般的人想要去取下她的佩剑,当真可以称得上是难上加难。
可是为何呈儿的佩剑在这名陌生男子手中呢?
男子走到洛桑子跟前,道:“事情解决了,没有留下后患。”禀报完毕,也就很自然地立到了洛桑子身后,时刻卫护。
看着主位上的三个人那么一放,在场的人都觉得,这三个势不可挡。就算此时厅中所有人一起发难,也是难喝不了他们的。
可是看在铜只限的眼里,感受到内心深处的只不过是痛。铜只限只感觉,自己的心房好像被什么人割掉了一块,上面累积着一层掺了盐巴的辣椒,好痛,好痛。
为什么她就舍不得看上我一眼呢?为什么她就这么冷冷地对着自己呢?难不成她已经忘记了有我的存在?难不成,她从来都没有记得过我?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