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谢,像女英雄般地被村民们感激着。而敖俊材的父母,不仅痛失了独子,还要受到处罚。
田真左顾右盼不见恕凌与晓漠的身影,“岳莲姐,有看见恕凌和晓漠么?”
“怎么,你见到她了?你在哪里见到她的,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
岳莲的惊讶已表明他不大可能在这里得到答案,田真伸了伸懒腰,“好了,不要问了。我很困,不想回答你的问题。”
一转身,安冰玉又不见了踪影。看着远处的一棵树,田真想起了与静风立于树下的情景。他还是很好奇,静风张嘴笑时会是什么样子?
田真不知不觉地已走到他所盯着的树下,转头一看,发现一群与他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在围打一人。他过去喝止那群人:“那么那么多人欺负一个人,不觉得脸红么?”
一个人斜着眼歪着嘴地对田真道:“你是哪里来的?你管得着么?”
田真拔出剑,嘴角露出轻蔑的笑容,手指往斜举的剑身上弹了一下,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那群人停下了手,出声的人喉结先是上下动了动,“别以为你手上拿着武器我们就怕你,只是我们打累了,想休息一下,有本事别走,在这里等我们回来与你一较高下。”
看着那群人走远后,田真收好剑去查看被打者的伤势。走近一看,吃了一惊:“苍锐?”
苍锐嘴上骂了一句:“胆小鬼们有本事别回来”瞥了田真一眼,连声谢谢都没有地扶着墙走了。
田真跟上去,拦住了他,问:“你不觉得这样子不好么?你完全可以不受人欺负。”
“我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生存的,他们都说我是野孩子,我就野给他们看。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没事身痒痒找人捶两下。到了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他们怎么看我了,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你是你,我是我,我的事你管不着。让开!”苍锐推开田真,继续走他的路。
“这种不屑,懒散的态度,只有认为自己条件很优越的人才有吧?!只要人活着,就不可能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
苍锐顿了顿,回头瞪了田真一眼,昂首放声而笑,“哈哈哈,傻瓜!”一手握着拳走了。
一转身,安冰玉站在他眼前。田真已经不像先前那样吃惊了,只是呼了口气。
“田真,你说苍锐是个怎样的人?我暗中观察他很久了,被人笑、骂、打时他似乎都从来不还嘴或还手,好奇怪?”
田真仰头想了想,叹了口气,“他是一个自负的自虐狂。”
“他是认为自己年轻,后悔得起。怕是真的后悔时,发现自己后悔不起吧?!”柴盛对他们笑了笑,“我也在暗中观察你们很久了。”
安冰玉不解地问:“后悔是什么意思?”
“冰玉你头上的花环不同了?”田真成功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安冰玉点头,“昨晚苍锐送的,比之前那个好看多了吧!”
………
这夜,空中的星星很少
“没有蚊子吗?”
盘腿坐在水田边的身影向后一望,“柴盛你怎么出来了?”
“不用担心她们两个,她们还赖在人家屋里吃水果呢,可热闹了。我反而担心你,为何一声不吭地独自跑出来?”
田真抽出剑,柴盛警惕地将手放在腰后的斧头上:“你想干啥?”
田真戟指抚过剑身,“毅,曾对我说过不能依仗手中的武器来耀武扬威,否则会变成它的奴隶。我想了很久还是想不通是什么意思?”
柴盛坐到他身旁,“有句话是那么说的,‘别以为手上拿着件神器就可以纵横天下。’他对你讲的话大概是用于修心方面的。”
“柴盛你讲话太简短,我反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