仑弟子才真他妈是一群口出狂言,自不量力的狗东西!‘
‘你是谁?你倒底是谁?‘郑洪自投入昆仑门人,哪曾受过如此侮辱?早已愤怒到极点的他又怎样忍受得了神秘人此般指指点点直接了当的辱骂,一时间,再也没有了往日处变不惊的气度,破口狂吼,‘无胆鼠辈,有本事现出身来,留下贱名,我昆仑不将你碎尸万段,就枉为道门之首!‘
‘喋喋!喋喋!‘那神秘人喋动嘴巴,发出一阵戏虐的怪叹,不屑地说道,‘说你昆仑小狗狂妄自大还不承认!还道门之首呢,就你昆仑现在的实力,我佛门要灭你小道便若反掌之易,提足踏步一般!什么道门魁首,什么天下主宰,不过是一群没有见识的小狗在那儿自嚎自吠罢了!‘
‘佛门?!‘郑洪惊怒jiāo集,咬呀切齿,‘你是佛家弟子,好,好,好!不灭尽天下佛门弟子,我昆仑枉自为人!‘此时的郑洪已然被气得失了理智清神,一听神秘人道出来历,哪还顾得了其他什么东东,近乎咆哮地吼了出来,震摄了整了浮云山脉,惊起一片飞禽走兽。
而紫竹派来的静贤静灵二人正端坐在昆仑于浮云山的驻地之内,悠闲地品着清茶,静静地等候着林洪的回音。
其实他二人并不在意这浮云地域,早在南海竹林,妙尘吩咐二人只管大胆行事,不要有所顾虑!他二人本就聪明绝顶,精通人事,自然能够看出师父隐有称霸修真界的意图,显然是有所凭借。如此一来,心中有了底,不甘屈居人下的二人自然也就不把昆仑子弟放在眼里。此翻前来,不过是一探昆仑对于此次出世异宝的态度罢了,若是昆仑回复坚决,想来他昆仑也是志在必得,毫无转圜的余地。日后紫竹与昆仑短兵相接,也就有了出师的措词,合乎正义之道,不会落入天下道门之幽幽众口。
令二人想不到的是,正当他们悠闲地品茗笑候之时,蓦然冒出来一个自称佛门弟子的人,而且还是自己两人远远不可迄及的绝对高手。最让两人大吃一惊的是,此人一出来便明目张胆地辱骂昆仑弟子,简直视这天下道门之首为无物,一时间摸不透这神秘人是敌是友的静贤静灵只知道一愣一愣地伫在原地,浑然不知所措。
尤其是在郑洪怒吼出那一句石破天惊的狂语时,两人顿时惊喜jiāo集。惊怒的是这郑洪狂妄自大到了极点,简直不把佛门子弟放在眼里,竟然口出狂言要灭尽人间所有佛脉,真个自不量力!而喜的则是,这郑洪再怎么说也是个化神中期的高手,刚才更是含恨怒极而吼,想来这句‘灭尽天下佛门弟子‘早已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传入到蓬莱境内所有炼气之士的耳中,如此一来,必定落为天下修门之口实,我佛脉弟子自然也要向他昆仑讨要一个说法。
静贤静灵对视一眼,均瞧出了彼此眼中的笑意。相互递了个眼色,两人同时腾地站将起来,酷似恼羞成怒,恨恨地瞪向陪坐的昆仑弟子,冷冷道:‘郑道兄这是何意,还望昆仑给我紫竹,给我佛门一个说法,不然,哼!‘
那陪坐弟子先前听了神秘人的辱骂挑拨之意,也是怒恼至极,加之昆仑弟子本就倨傲十足,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既然郑洪已然表明了态度,这小小道士哪还有什么顾虑,猛拍一案桌,豁地站将起来,一脸不屑地瞥了贤灵二人一眼,嗤笑道:‘难道你们聋了吗?明明是你佛门辱我昆仑在先,怎还怪起我们来了?哼,想那释门文殊,普贤,观世音三人昔日还是我阐门弟子,却背祖忘义,行那叛教之事,端地不耻!说得难听点,紫竹,佛门算什么东西,我阐门昆仑从来就没有放在眼里。马上给我滚,不然,你俩休想踏出这浮云山!‘
‘好,好,好!‘静贤二人听得昆仑道人讽刺谩骂,直气得浑身哆嗦,整个俊脸俏颜都变成了猪肝一般的酱红,脸色真个难着到了极点,连道三个好字,静灵抬臂横指昆仑道人,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