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距离高台十分之近,小花被剑气刺激的也有些心浮气躁,左摇右晃的,三藏渐渐坐不稳,夏莫然见状不免担忧起来,推了推剑客道:“赫连雄武功不凡,华奴恐怕不是他的对手,你去帮一把吧。”
剑客眸子一眯,想起三藏那小子对她非搂即抱,吃尽豆腐,便道:“闵衍不是算计了你?让他急上一急也好,算是给你报仇了。”
夏莫然知他不会罔顾性命,暂且把担忧收起,静观事态发展。
几位长老和洞主们本冷眼看着赫连雄和殷莲的人相斗,但见大批禹陵士兵介入,赫连雄的人渐渐支撑不住,再冷眼旁观唯恐燕回大权落入禹陵手中,十七位洞主一声令下,守在莫离台外围的兵丁立马围攻过来,与冥四等人缠斗在了一处。
禹陵方或是燕回方,无论哪方落败都无法交代,殷莲眼见情况不对,立马倾注内力与大喊道:“请大家听我殷莲一言,赫连雄这奸贼倒行逆施,十几年前逼死我夫君,又害得我们母子三人被迫离乡背井,这些禹陵的士兵是为助我母子而来,并不想与各位为难。禹陵七王爷也允诺于我,只要我儿赫连昀登上宗主之位,立刻撤兵,且两族联姻,和平共处!”
十七位洞主闻言虽没有放下兵器,但打斗的动作却慢了,他们领着兵士守在山里,条件艰苦不消说,更是与家人常年分居两地,最渴望的便是和平无战争。
禹陵与赤夷的事他们早便听说了,新夷王听说只是名不经传的六王子,投靠了七王爷虽说有些丧权辱国,但赤夷的百姓生活却真正好了,听说年前因缺少粮食,七王爷还特地上折子给禹陵新帝,不仅免了三年的岁贡,另外还赠送了万石粮食,助赤夷渡过难关。
在他们看来,从老祖宗起,燕回就隶属于禹陵,臣服不臣服也没什么差别,燕回多是密林,无人敢踏足,巫蛊之术又让禹陵人闻风丧胆,禹陵根本就不会派一兵一卒来燕回,不干涉内政,附属国只是名声上难听点罢了。反之如赤夷一般,燕回有难,禹陵还必须倾囊相助,这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殷莲见状心中一喜,又对禹陵的兵士喊道:“多谢各位壮士助我殷莲回归故土,但站在这里的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及无辜的子民,请各位高抬贵手,莫要伤他们性命。”
冥四听了朝剑客的方向看来,见他微微颔首,便使了个手势,禹陵兵率先放下了武器。
资格较老的二洞主与三长老打了个眼神官司,二洞主便冲殷莲道:“前宗主既有宗子尚留人间,这宗主之位理应他继承,但宗主权利不可侵犯,任何人不可干政。”
这是向殷莲要保证书,让她承诺之前所言属实,且她自己以后不可干涉政事。
眼见筹谋要变成泡影,赫连霆大急,跳起来便嚷道:“赫连昀做不了宗主,他是……”
“白痴”两个人还未说出口,便被闵衍一刀捅进了心窝处。
在场之人不由震惊,三长老怒斥道:“闵衍你何故行凶?”
闵衍扔掉手中的匕首,大笑道:“这人与他老子赫连莫一般狼子野心,挑唆唐颖勾引赫连雄,导致赫连雄倒行逆施,弑兄夺位,伤害无辜的嫂子侄女,而昀公子就是赫连莫给亲手推下的万蛊窟,禹陵和燕回多年征战,也是他们父子挑拨的结果!”
“这……”众人面面相觑,三长老略一沉思,终叹息一声道:“莫叔父和霆堂弟也是鬼迷了心窍,人既已死,也就莫再追究了。” 算是承认了闵衍的指控。
闵衍朝殷莲方向看了看,跪下指天发毒誓道:“我闵衍外姓子弟,本就没有资格任长老,只要昀公子能重登宗主之位,我闵衍愿放弃长老之位,重入殷家做个家奴,若违此言,叫我堕入万蛊窟,尸骨无存!”
古人多信赌咒发誓,万蛊窟又是个可怕的存在,没人怀疑闵衍的话,而长老在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