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淡转浓。
“嗯……”我想了想:“书上的案例都挺好的。从入门的书到稍微深一些的,我看着他们的路数都不错的样子。”
江辞云迷魅的一笑:“错了。”
“哪里错?”我皱起眉头。
江辞云的唇压下,在我唇上迂回着,随后含糊不清地说:“创业初期谈宏观,谈战略的人太多了。可真正起来的又有几个?所以颖颖,你不用去太纠结什么商业计划和初期战略,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人拿着白菜的价钱高谈阔论,还想赚白粉的利益,实际操作起来哪那么容易!”
我推开他:“那你还丢给我那么一堆书看?你是想说纸上谈兵不如亲身上阵的意思吧?耍我呢?”
“我是怕你成天没事情做会过度想我。”江辞云说:“至于做生意,有我在。给你买了礼物。”
“买了什么?”我的眼睛不由在他裤兜那打转。
他随手一指,指向窗外。
我探头看去,一辆崭新的百万豪车停在我视线可及的地方。
“即将要开公司的女人,没有车怎么行?你要是觉得这种感觉不好,可以算在借贷款里。”
我怔怔地看着他,其实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心里都清楚。他无非是不想让我产生太大的心理负担,不管是给我钱还是给我买车,其实他根本没真打算让我还。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
“秀恩爱以后请选择中午,因为早晚有报应。看上去,我还是尽快收拾东西回酒店比较好。”许牧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的,无声无息。不过这个房间这几天一直是许牧深在住。
“大清早就咒老子。”江辞云喉头窜出清淡地笑。
许牧深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说:“我接到通知,她表哥前两天已经被当地相关部门关押,后天就正式开庭了。律所也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先忙我的。”
“一会再走吧,请你吃饭。”江辞云说。
“还一堆事要忙。”许牧深走得挺急。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我被江辞云打横抱起丢到我的床上,他的气息不停在我脖子上缠绕,假以生气地咒骂说:“掉下床这种事,下次别干了。就算我信任阿深,但他到底是个公的,凡是总有例外。”
“我睡着了怎么会知道?”这事简直冤枉,谁会想到许牧深这么尽责,还来我房间打地铺。
江辞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颖颖,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你的睡相真的不太好,有次我半夜起来倒水喝,头倒挂也就算了,一条腿攀在墙上像是在练轻功。”
“噗——”我羞红了脸,伸手想锤死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拳头落在他肩膀下两寸的地方,其实力道很轻,可他故意叫疼,低哑地说:“受伤了,给我补补。”
一场磅礴的大雨来得汹涌,窗外了雨声完全契合着我们纠缠的声音,再面对他时,我已不会在特别害羞。他在我耳边说我叫得好听,我说他器大活好,如是两个最最亲密的人才会说的私房话,整个房间充满了胶原蛋白的味道。
他蛊惑的要人命,我想不出这世界有哪个女人会拒绝江辞云这样的男人。在一次次被欺凌的喘不过气时,他的出现是所有坏运气后得到的幸运。
我们忘了吃饭,纠缠了很久,他压在我身上,肆意地让我感受到他的体温。明明结束了一场酣战,可他并未退出,趴在我身上似在等待下一次的来临。
“太重了。起来。”
江辞云冷笑了一声:“刚刚怎么不嫌重。”
我不小心咳嗽了一声,于是他的脸色沉了沉,伸手捏我的脸:“你故意的?”
“我真有点感冒,可能昨晚掉到地铺上没被子没盖好。”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