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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鹿鸣知道李渔是说一不二的人,知道要学这剑法是困难重重,但心中的执念,父母的死,让他都无法放下。
师傅只是个领路的人,他前行在前,只能给你指路,走路,该怎么走那是自己的事。
跑步,或许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但是三十里路,对于一个才十一岁的孩子,实在是有些困难了,司马鹿鸣到最后,心里便只有一个信念撑着他,真正到跑完的时候,眼前已是忽明忽暗,只觉呼吸困难,那石锁他已是万万拿不起了,只得回去,回去就一直躺在船上,一直思索。
这期间,他心里也不知多少次想要放弃,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父母的死,在他心里是那么沉重,他一直无法忘记父亲在最后一面时说的话,也无法忘记母亲死时那憔悴的脸;以及,那给自己的承诺。
承诺的事一定是得做好的!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直到傍晚,他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前去用餐,李渔见他这个模样,也没什么表情,点了点头,便对眼前几人说道:“用饭吧。”
司马鹿鸣连拿碗的力气都是没有了,一双手都是颤抖的,浑身的肌肉就像有人在用双手撕扯一样,只是一痛,便是一阵痉挛,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的饭。
李惜云看见他这模样,笑道:“鹿鸣哥!你这样真是太逗了!”
哈哈大笑,也不知是否是这般好笑。
司马鹿鸣也想笑,但就连笑都会要好大的力气,只得嘴角一扯,却是苦笑,他这时,连话都说不出来。
李渔摇头道:“惜云,你也好意思嘲笑鹿鸣,当初你练武的时候要是像你鹿鸣哥这样,我也不会那么操心。”
李惜云哪里在意李渔说的,笑道:“我是女儿家嘛!”
一旁的李梦仙摇摇头:“惜云,女儿家哪有像你这般的?”
李惜云依旧是个没心没肺的样子,说道:“知道啦!姐姐是最温柔的!”
李梦仙却不多说,只是眼中露出无奈和哀思,李渔看在眼里,也只能一叹。
他说:“鹿鸣,等会儿去好好洗个澡!”说罢,阿明上来扶他去洗澡,说是扶,基本上是阿明背着去的。
那大桶里飘来的是一些药的香气,倒不是很浓,也不知干什么用的。
“这是什么?”司马鹿鸣捞出一些药包。
“老爷叫放的药,用来缓解身体疲乏的,很管用的!司马少爷今日定是很累吧!”阿明说道。
“是挺累的!”司马鹿鸣苦笑道。
“没事,挺一挺就过来了,练武都是这样,十年磨一剑呢!”阿明有些羡慕的说道。
“阿明!你练过武吗?”司马鹿鸣问道。
阿明似乎是会想起一些什么,眼神一黯,有些叹气的说道:“练过一点,不过只是强身健体用的,上不得台面!”
司马鹿鸣的鼾声传来,原来是睡着了。
阿明一叹,为他擦拭身子。
夜,实在是美梦香甜,司马鹿鸣从没有哪一觉睡的如此沉,但第二天依旧是天没亮就爬起来,围着小岛跑,跑完已不知过了好久,拿起最小的石锁练力气,也觉得实在很沉,心里也不禁焦急,但想着李渔说的这练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还得循序渐进,心里执念,又抱着这个念头,时光已是飞逝,转眼便是一月光景。
李渔终于是来验收成果了。
司马鹿鸣来这里已经四个月了,皮肤呈古铜色,身体进过一月锻炼倒是强健不少,身体匀称没有丝毫赘肉。
“嗯!身体倒是协调不少!”李渔难得称赞。
司马鹿鸣也不说话,静静的听着。
“鹿鸣,先跑一圈吧!”李渔笑道。
“是!”司马鹿鸣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