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北点了点头,说道:“没错。我们要找的东西,只有那里有。这一次带你出来,其实只是让你和青灯看着车的。”
圆灯闭上了眼睛,看样子不到山顶是不打算继续开口了。
我刚想开口,车身突然一个颠簸,把我的问题给堵了回去。
戴星河倒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默契地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车很重要吗?”
牛北点头,说道:“很重要,这关系到我们能不能逃出去。如果没有车,我们很可能会死在半路上。”
我心脏忍不住“咯噔”了一下:“这么危险?”
牛北的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说道:“其实危险不是太大,我们只要度比那东西快就行了。”
我眨巴着眼睛,突然看着车窗外的悬崖,说道:“如果我们有降落伞,可不可以从这里跳下去?”
戴星河脸上的肥肉急抽搐,连忙扭头看着我:“我说青灯,你是不是故意的?这要是从这里跳下去,我”
牛北打断戴星河的话,说道:“别担心。这条路走不通的。不然我早就准备了。”
我一愣,下意识地追问道:“为什么走不通?”
牛北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曾经在下面试过,从哪儿跳下去,落下来的时候,还是在哪儿。”
我一下子噎住了,这怎么感觉跟鬼打墙似的?
再之后,车厢里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竟然再也没有一个人开口。
这么会儿,已经上午十点了,还没到山顶上。这条路有这么长吗?
突然,牛北一踩刹车,把车停到了一个稍微宽敞的路边。
“到了?”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周围,现我们还在半山腰上。
“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你们两个在这里留守,我们上去。”牛北从后备箱里拿出几个面包和几瓶水,分给我们。
“我们不上去吗?”
说话的是戴星河,他现在还在车上,压根就不敢下来。
“上面太危险,你们上去,我们反而不敢放手施展。青灯,你照顾好老戴。”
我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点了点头。
牛北把钥匙递给我,我刚要伸手去接,谁知道他转手又递给了戴星河:“还是你来接应吧,你开车我比较放心。”
我气得伸脚去踢牛北:“你什么意思?”
牛北只是往前跨了一步,便避开了我的脚,就这么提着水带着面包和圆灯走了。
我气呼呼地上了车,把车门砸得“砰砰”响,戴星河喝了一口水说道:“别砸了,再砸这门得被你砸坏了。“
我也没顾着回味戴星河话里的另外一个意思,气呼呼地说道:“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戴星河不紧不慢地吃着面包,说道:“我听说你第一次开车的时候,把车前轮给弄没了,而你直接去医院住了一周。”
“那是因为”我突然语塞,我总不能说是我自己好奇给轮胎上放钉子吧?
“我还听说,你第二次开车是时候,把刹车当油门,害还没坐好的牛北直接撞到了挡风玻璃上,头上的淤青一周才消失。”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小声的嘀咕着。
“还有,第三次的时候,你竟然看错路逆行,然后被吊销了执照。”
“呃”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我还听说,你有一次开车,停车的时候竟然把油门当刹车,直接从门外冲进了那家咖啡店,还好是晚上没伤到人。”
“”我感觉到脸上烧。
“还有”
我连忙打断:“行了行了,别说了,你开就你开吧。”
我觉得再让他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