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梵第一反应是自己身上没有没受伤啊,过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陡然红了脸。
“啊那c那个,我只是”伊梵刚要推开卡洛斯,卡洛斯却逐渐往下移动着,贴着身体认真的嗅着。
眼看卡洛斯很快便嗅到了腰部以下,伊梵惊叫了一声后退了几步。
“不c不要继续闻了!这里被看到的话”等等她明明只是难为情而已为什么声音那么绵软!
“我布下了结界,没人看得见。”卡洛斯慢慢直起腰,目光有些疑惑的看着伊梵,“殿下,你的腿受伤了吗?为什么不让我来为殿下治疗?”
“我的腿没受伤,我全身都没受伤,真的。”伊梵有些欲哭无泪。
“殿下是为了不让我担心吗?”卡洛斯淡淡的说道,抬手在手背上利落的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又轻轻舔了舔只是短短几秒,背上的口子连血都没来得及流出来,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速愈合了。
看着卡洛斯像炫耀什么战绩一般将手背展示给她看,伊梵有些苦恼的挠挠头,“不是那个原因啦。”之前才刚和罗安解释过例假,难道又要和卡洛斯说一遍吗?可是罗安再怎么说也是女人,卡洛斯可是活生生一个真汉子啊,她可是一个内心羞涩的小市民,脸皮再怎么厚也说不出口。
再说例假什么的绝对不是舔舔就能愈合的伤口啊而且就算真的舔,也不可能舔个几天吧?例假最少也得要四天才能结束呢。
等一下她的思路到底歪哪了。
伊梵不由有些懊恼被卡洛斯的话题带了过去,边解释道:“虽然有血腥味但不是伤口,就算舔也不会奏效的”
还没说完,伊梵就看到卡洛斯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了一把椅子,不由有些茫然的看着卡洛斯,他要做什么?
卡洛斯搂住伊梵的腰,轻巧的把伊梵放在了椅子上,边郑重其事的单膝跪在伊梵身前,表情严肃,“殿下,如果是因为伤在比较隐秘的地方所以不治疗的话,我是不会允许的。所以请殿下不要拒绝我,我愿意帮殿下任何地方的疗伤。”
她的隐瞒是不是让卡洛斯误会了什么?伊梵有些哭笑不得,再说卡洛斯所说的疗伤,应该也只是舔舔什么的吧。
伊梵努力组织着语言,想着到底要怎么说才能委婉的表达,忽然看到卡洛斯的手放在了她的裙摆上。
她今天穿的是及膝的蕾丝裙,如果一掀绝对会把内裤还是图案都看得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卡洛斯这个结界是半透明的,导致卡洛斯在做这些时周围有人影不断晃动,让伊梵有种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的羞耻感。
“不要!”伊梵及时按住了卡洛斯的手,恳求的道:“真的不是伤口!也不需要治疗,其实那只是只是”怎么办,例假两个字在嘴边滚动着,偏偏就是该死的说不出口
卡洛斯骤然撤回了手,有些颓然的垂下头。
“殿下还是不相信我?”
眼见卡洛斯似乎有那天自残时的倾向,伊梵连忙摇摇头,“绝对不是啊卡洛斯!只是那方面不怎么能方便告诉你罢了”
“殿下不愿告诉我?”
“也不是”
“相信我,愿意告诉我?”
“啊,嗯”
“那么治疗?”
“”
她第一次知道,卡洛斯竟然那么难缠伊梵隐隐有种又要陷入那天的死循环对话中的预感,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只是每个女人都会有流血的那么几天而已。”
卡洛斯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流血?为什么!”
有时候求知欲旺盛还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真是让人头痛伊梵又叹了口气,将那天告诉罗安的话简洁概括了一下,含含糊糊的告诉了卡洛斯。
听完后卡洛斯沉默了一会儿,缓缓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