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白衣男子出现的时候,急得脑袋冒汗的蓝袍男子眼睛一亮,急切地说道:“哥你来的正好,快来帮我解释解释。这人偷了我的荷包却反倒诬赖我强抢。”白衣男子看了看自己这个让人不省心的弟弟叹了一口气,他刚才站在旁边没有出面就是因为想让这个弟弟自己解决,好好地磨练磨练他,可是平日里只是专心练武的弟弟虽然为人并不死板,但是一遇到事儿往往会太过冲动,完美的印证了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道理。
他示意先将人放下来。蓝袍男子才不甘不愿地将人放下。白衣男子看着喘着气的消瘦男子,慢条斯理地开口道:“这位小哥可是说这荷包是你的物品?”消瘦男子假意多喘了几口气才开口道:“是啊,这可是我母亲辛辛苦苦为我缝制的。”“哦?是嘛?”白衣男子接过蓝袍男子手中的荷包看了看,然后举起荷包转头面向围观的人群大声说道:“大家请仔细看这个荷包,这是用上好的面料做底子然后用名贵的丝线缝制而成,如何会是一般人用得起的,然而看这位小哥身上所穿的衣服也不像是有钱的人家,怎会佩戴如此贵重的物品?”对呀,围观的众人对比了一下确实如此。
“这是我母亲平日里攒下的钱为我做的。这有什么不对!”消瘦男子嘴硬地狡辩道。然而白衣男子没有给他机会:“你适才说这荷包是你母亲近日为你缝制,可是老人家年近八十并且卧病在床,要人照顾还来不及了如何会有那么好的视力和精力去为你缝制荷包?如果你要说这是买来的,那么为什么平常人家的母亲会去买一个明显和自己身份不符合且没有什么实际用途的东西?难道不应该把钱留着补贴家用么?这你又作何解释?”消瘦男子哑口无言,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木婉清看事情已成定局,于是不再继续看热闹叫了王白石和阿牛转身离开了。
事情真相大白后蓝袍男子打算把消瘦男子扭送去官府,围观的人们也逐渐散开了。白衣男子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刚才仿佛在人群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难道是看错了?听到前面蓝袍男子的呼唤声白衣男子才不再寻找,随即跟了上去。
木婉清三人兜兜转转好不容易来到了地方衙门,门口有两个捕快腰间挂着大刀在两边看守。阿牛先向其中一个捕快简略的交代了几句。那个人看了身后的木婉清和王白石两眼,然后让他们在这里等着,自己和另一个人打声招呼就进去通报了。三人没等多久,只见那个捕快走了出来,让他们跟他一起进去。众人走进大门后那个捕快就带着木婉清他们左拐右拐,在木婉清觉得快要绕晕了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客厅前。
陈四今年年近花甲,在这双峰镇上已经当了四十几年的差,由于这历史来往商人必经之要道,人多的地方就容易发生各种纠纷,每日要处理的事情也就特别多,但他可从没少往里面捞油水。这
会儿还没到晌午他就已经处理了三起事件,头两件还好,也就是因价钱不和发生口角罢了。而这第三件事他却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应付的。事情的起因也只是因小偷行窃不成当场抓获被送来
立案这种司空见惯的小案件罢了,这个小偷是城西矮房子巷口的朱大,这个朱大平时经常做些偷鸡摸狗的的勾当,偶然被人抓来衙门这朱大便会私下里给自己献上几两银子,这事儿便不了了之。“可这该死的朱大偷谁不好,偏偏去偷这两尊大佛,这下可算碰上了硬茬儿了!”陈四在心里暗骂了一声。
被偷的两个人是来自扬州唐家的少爷,大少爷唐天宇二少爷唐天铭,都是惹不起的主儿。这唐家是天圣王朝中数一数二的商人世家,连那些皇亲贵戚都还要给人几分面子,更何况是这小小的双峰镇。上头早就交代下来了,说是要尽力满足两位少爷的一切要求,将两人奉为座上宾。自从两位唐家少爷来到这里后,陈四巴着赶着上前伺候还来不及呢,这朱大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