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司在孟情歌回答完“没有”后的第一个瞬间,就将自己的手扣在了孟情歌的后脑勺之上,然后将头按在了自己的怀里,不让摄像机再有拍到她的机会。
他轻抚着她的发丝,柔柔的安抚说:“没事了,还有我呢。”
“咦!这不是g的总裁,时墨司先生吗?”
眼尖的记者先说了出来,立刻,余下的人都好像打了鸡血似的,纷纷又将话筒举了起来,把时墨司和孟情歌团团围住,几乎是水泄不通的样子。
“时总,请问你和孟情歌是什么关系?”
“关于孟情歌和孙安然在微博上所引发的时间,为何g没有给出公开声明?”
“究竟孟情歌是不是时年为和孙安然之间的第三者?”
时墨司听到这些话后,立刻有些暴怒了起来,这辈子,他最厌恶的就是“第三者”这一类的字眼。
“你才是第三者!”时墨司想都不想便脱口而出,随即又是冷笑,“你们认为,孟情歌需要去做谁的第三者?区区一个时年为而已,又怎么配的上孟情歌!”
“你们想要什么新闻,我可以给你们,但是如果你们敢再去骚扰孟情歌,我保证,会让你们丢了饭碗。”时墨司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位,随即又说,“孙安然已经不是我们旗下的艺人了,所以你们愿意怎么说都可以,但是孟情歌不行,假设再报道有关她的不实消息,那我不介意走法律程序!”
那群人惊呆了,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这其中的意思。
趁着这个空档,时墨司抓着孟情歌的手腕,挤过人群,然后快步的往外走。
直到坐上车,孟情歌还是觉得方才那些颇为难以置信,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依旧是云里雾里的。
时墨司将车子开的有些快,孟情歌则是闭着眼睛来回的深呼吸,等她心绪渐渐的稳定下来,才忍不住问,“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说我是第三者?”
孟情歌说话的语气很柔和,可即便如此,时墨司还是听出了里面的颤音,想来,是被吓得不轻。
那件事,已经过了三天,甚至他不惜爆出孙安然的负面新闻,就是为了把孟情歌的报道翻篇,没想到,最后还是他疏忽了。
“一会儿再和你解释。”时墨司实在想不出要怎么说,所以只能选择拖延。
好在孟情歌并没有揪着这件事不问,她只是垂着头,情绪很低落。
时墨司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孟情歌忽然抬头,瞪着一双大眼睛,情绪有些激动,“糟了,朝阳呢?”
说完,她就去包里翻手机。
孟情歌特别庆幸她背的是斜挎在肩上的包,如果是手提的,恐怕早就被挤得不翼而飞了。
孟情歌在包里好一阵翻找,然后打电话给许朝阳,电话响了两声,许朝阳就接了起来,语速有些急促,“情歌姐,你没事吧?你现在在哪儿?是和时总在一起吗?到你住的地方了没?受伤了没有?”
许朝阳言语错乱的问,孟情歌听她那么着急,立刻打断了她,“我没事。你呢?有没有人送你。”
许朝阳说邱东日已经把她送到了住处,如此,孟情歌舒了口气,叮嘱她好好休息,两人就挂了电话。
孟情歌刚把数据流量打开,时墨司就一把将她的手机夺了过去,随手放到他左腿旁,而后又是正视前方,好像很认真的在开车的样子。
这一路,孟情歌都没再说一句话,她好像很冷静的样子,跟着时墨司下车,找钥匙开门。
“手机给我吧。”孟情歌眸子清清亮亮的,里面却有着不容质噱的坚持。
时墨司想了无数个办法,想阻止孟情歌看到那些新闻,可是他又想不到十全十美的办法
这么多年来,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