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司笑的高深莫测,孟情歌脊背处一阵发凉,“你笑什么?”
笑你可爱啊!
当然,时墨司没这么说,他担心太急功近利,会把她吓跑。
孟情歌都懵了,她是来辞职的,又不是叙旧,说这么多有的没的是怎样,况且,总裁就这么闲么?竟然有时间和她闲扯!
“我要辞职,而且必须辞职。”孟情歌抬着小下巴,语气强硬,“我不可能和孙安然再共事下去的,在你们男人眼里,夺妻之仇不共戴天,在我眼里也是一样的,虽然我和时年为只算是恋爱关系。”
“你们已经分手了!”时墨司冷了脸。
孟情歌怔住,不明白时墨司怎么突然间变了脸,她也知道他们已经分手了啊。
时墨司也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激动,“你们毕竟已经分手了,而且,因为私事影响到工作,你不觉得很不负责任吗?”
得嘞,这下连责任都扯出来了!
她只是在这里工作,又不是卖给他了!
“据我所知,英姐走的时候,人事部痛痛快快就给她办了手续,怎么到我这儿,就这么麻烦呢!时墨司,你不会是故意难为我吧?”孟情歌睨着看他,越想越觉得怪异,“你该不会是因为时年为,所以非要我陪违约金吧?”
时墨司刚要解释,就听到孟情歌愤愤的说,“太欺负人了!太欺负人了!”
“你们怎么能那样呢!明明是时年为对不起我,你还故意刁难我,时墨司,你不怕天打雷劈啊!”孟情歌气的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她当初签下这份合同是因为奶奶,离开也是不得已,难道就真的要让时家这么欺负了?
还是说
孟情歌忽然双眼中闪着光,只是那光亮满满都是憎恶,“是不是你觉得孙安然的利益比我大,以后又会和你是一家人,所以就欺负我手无缚鸡之力!”
“当然不是!”时墨司很佩服孟情歌的天马行空,只是这种罪名,他可不愿承担。
“是吗?”孟情歌满满的质疑。
时墨司点头,“当然,难道你不知道,我和时家水火不容?”
说到此,孟情歌才恍然想起,时年为似乎是说过,时墨司是个杂种
孟情歌隐隐的猜到些什么,她不想去过问别人的,“那是为什么?你知道的,我不可能和孙安然相安无事下去,要么我走,要么她走。”
时墨司喜欢极了孟情歌的聪明,却也生气,她在公司很多年,想要调查她的为人轻而易举,所以他知道,她的不过问是不在意。
如果孟情歌此刻好奇的问他,为何和时家水火不容,为何他这个小叔叔只比时年为大五岁,恐怕更能让他愉悦。
但时年为不知道的是,孟情歌那种,尼玛,好想知道好想知道的心情啊!
“本来我也不打算让你继续担任孙安然的经纪人了。”时墨司说的好像真的似的,“那样实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孟情歌真的巨庆幸自己没在喝水,虽然知道时墨司在胡扯,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要如此,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句话实在太受用了,孟情歌忍不住傲娇了起来,眉飞色舞的样子煞是好看,“那是当然。”
时墨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这种人才,我怎么可以放任你辞职。”
他这般说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但不知怎地,孟情歌竟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心忍不住咯噔一下。
孟情歌挑眉,有些防备的问,“所以呢?”
“我给你放假,无限期的。”
“那工资呢?”没钱她总不能去喝西北风吧。
“照发!”
这两个字于孟情歌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不用上班还有高工资,想想都觉得是天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