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辰说:“我一开始就观察三人,三人手中干燥,但无汗而且是在外面,当我恐吓他们以后,我又拍了千羽鹤肩膀一也掌,我就看见有一些水渍,所以我断定肯定有他们三人参与。”
二公主说:“既然确认,我们为什么不回宫?”
龚辰说:“我想看看五魔与他们联手没有,所以找个地方休息,今晚我去看看。”
夜晚,金不换作处,知画在门口徘徊,她很想进去问金不换为什么这样?
房中玉书说:“知画对你可是一往情深,你不去解释解释。”
金不换说:“现在我们都这样了,有什么可解释的。”
玉书说:“她现在可能还在伤心,难道你一点也不心疼。”
金不换说:“那是她一厢情愿,我们只有兄妹之情。”
玉书说:“你说得好听,你一直在利用我们对不对。”
金不换说:“是又如何?”
然后搂着玉书说:“现在是在利用他们,你现在可是我的王后。”
玉书也搂着金不换说:“大王,来臣妾伺候你更衣。”
金不换搂着玉书不放,一个吻吻了下去。
知画知道原来自己不过是个工具,她不相信这是真的,独自一个人悄悄离开了。
正好被探查完情况的龚辰看到,知画也看到,龚辰说:“哟!美女怎么独自一人在这里,天黑路滑,社会复杂,你又不是不知。”
知画不敢正视龚辰说:“要你管登徒子。”
龚辰看着知画说:“还哭过,谁敢欺负我们知画,告诉我,我一定收拾他。”
知画说:“那你赶快自杀。”
龚辰疑惑说:“你不是喜欢金不换吗?应该是他欺骗你才是。”
知画说:“欺骗的人是你,要不是你从中从梗,现在嫁给她的一定是我,都是因为你这个登徒子扫把星。”
龚辰说:“我怎么从中从梗了?”
知画说:“你还说没有,让他们接吻,给他们发喜帖,你还说你没有。”
龚辰说:“啥,给他们发喜帖,他金不换就是叫我祖宗,我都不会给他发,呸!一个蛤蟆叫我祖宗是对我的侮辱。”
知画说:“要不是你陷害他们二人,给他们发喜帖他们会假戏真做吗?”
龚辰说:“你说是我做的,这简直是天大笑话,我闲得蛋疼,没有找事做。”
知画说:“不是你难道还是其他人?你别狡辨了,做了就要承认。”
龚辰说:“我比窦娥还冤,他金不换得罪的人少吗?为什么只是我。”
知画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真是一点骗人技术都没有。”
龚辰说:“你怎么老认为是我陷害他二人的,说不定就是他金不换自导自演的戏,找我做替罪羊,还有这段时间妖界的事恐怕都是你们做的。”
知画说:“我还怀疑是你做的,你没有出现天下太平,一出现天下大乱。”
龚辰说:“这么说不是你们做的,另有其人。”
知画说:“用一切龌龊手段做事都是你做的。”
龚辰说:“我什么时候用龌龊的手段了,你这是诽谤,女人简直就是没用。”
知画说:“女人怎么了,不像有些人做事不敢承认,简直就是女人都不如。”
龚辰说:“我在郑重说一遍,我不是金不换那种人就会用龌龊的手段,你这简直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知画说:“那你为什么站在这里,别告诉我你出来赏月,今天晚上没有月亮。”
龚辰说:“那你又为什么站在这里,是不是看想偷他们洞房。”
知画气愤说:“说出这么龌龊的话,还说自己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