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放心吧。”
不,他一点都不想放心,他现在很想知道,后来她上他家找他为的是什么?就是要解释那天的反常态度吗?
该死,若不是他被护意跟自尊冲昏头,就不会故意伤害她,让她愤怒的离开了。
不行,他得去找她问个清楚。
危世淮抓起西装外套就往外冲,将邱亦诚独自留在办公室内,困惑的思索着好友的反应。
ㄟ,不会吧,难道前阵子让世淮坐立难安,每天都想把电话瞪穿的人就是漾漾?
所以在知道漾漾就是那晚的女主角之前,世淮已经爱上她了吗?
那漾漾明明知道那一晚自己才是真正的女主角却又不说,又是怎么一回事?她对世淮又是怎样的心情?
天,这其中的关系真是错综复杂,不行,他才不要当这场好戏的门外汉。
看来,他得把黄家芹抓来好好的“拷问”一番不可。
*
该死,危世淮懊恼的咒骂了声,一只手忍不住用力的挝打了下桌面。
这阵子他天天跑夏家,可得到的总是一句“不方便见客”的闭门羹,别说见不到漾漾了,连夏家夫妇的面都没碰上一次,唯一见最多的应该就是夏家的佣人。
他真的很后悔自己那天为何要因为面子而嘲弄她,让她难堪的离开。
他明明是那么渴望见到她。
该死!
这辈子他第一次在女人的身后追逐,也终于明白这种滋味有多难熬。
“后悔了吧?”危世芬幸灾乐祸的调侃着弟弟。
“你还不回去待在这边干么?”他白了姐姐一眼。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干么急着赶我走啊?真是一点感情都没有,就跟那天赶跑那个小女生一样,让人伤心啊。”她故意旧事重提。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他懊恼的皱起眉头。
“以后你会感激你这个姐姐不是个哑巴。”她不以为然的道。
“什么意思?”他犀利的目光射向端坐在沙发上的她。
“那个女生叫做夏水漾对吧,是你那个死党邱亦诚的邻居。”她动作迅速得很,很快就找人查清楚了。
“你想干么?”那种笑容,他太清楚她,事情绝对不单纯。
“我还能干么?只是我为了你的婚事百忙中抽空回来,可不想浪费机票钱白跑一趟。”她语带玄机。
“我知道了,我会把机票钱还给你,请你快回去吧。”他现在忙着想法子追爱,实在没心情跟她猜哑谜。
“切,真奇怪你自调情场老手,怎么连女人话中的含意都猜不到?我危世芬会在意那区区不多的机票钱吗?难怪那个小女生会不见你了。”真是自作孽啊。
“危世芬,你再说一句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他沉声警告。
“啧啧啧,真是没良心,亏你老姐我费尽心思让你见到最想见的人。”危世芬撇撇唇,“好吧,算我多管闲事,那我就打电话跟她说不用去了。”她拿起话筒就要拨电话。
“等等,你说什么?”危世淮一凛,连忙趋身抢过话筒挂回。
“我跟她约了三点在南京东路上的‘玫瑰园’,”她举起手腕看了看腕表,扬起唇瓣道:“两点半了,现在取消还来得及喔。”要不是她聪明,佯装是“澳客”非要跟老板亲自谈有关公司团体包下饭店的生意的话,还约不出人哩。
“你敢取消我会杀了你。”他边往外冲边撂下话,没两秒就不见人影。
唉,真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人家找上门时就满不在乎的赶走人,现在人家不理他了才整天失魂落魄的猛找门路。
所以说男人啊,真是宠不得,非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