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否则绝对被咬个正着。
“臭狗——呃,不,我是说它好乖。”隐忍着心中的不快,她虚伪的道,不过眼中可没有一丝丝笑意。
“冠军。”危世淮低喝了声,冠军马上止住叫声,朝二楼冲了上去。
“你回去吧,我想休息了。”看来冠军完全明白他的心绪。
“我陪你,我刚好也累了。”她主动的上前搂住他的腰,娇声道。
低头看着她,他脑中浮现的却是另一张笑容灿烂自然的清丽脸蛋。
眼前的女人因为精心雕琢的妆容让她艳丽娇媚,可诡异的是,那张红唇怎么都引不起他低头攫取的欲望。
那一夜……为何模糊的印象中是跟现在极为强烈对比的激情渴望,只是因为药力的作用吗?
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她索性踮高了脚,双手勾上他的颈后,“世淮……”她轻喃,凑上自己的唇瓣。
他没有拒绝她的动作,却在碰到她唇瓣的同时意识到自己的冰冷,他就像是个第三者在旁边观看似的,心情平静得连他自己都感到讶异。
“世淮?”她察觉到他的毫无反应,困惑的抬眼看着他。
“那一夜,我们真的有发生关系?”为什么他们的接触陌生得让他毫无印象,就连残存记忆都没有,甚至远远不及他与夏水漾——该死,他又想到她了。
“当、当然,否则我怎么会、怎么会光着身子跟你在温室里被发现。”邱亦雯收回勾在他颈后的手臂,转过身佯装看着一旁的摆设,以掩饰自己眼中闪烁不定的心虚。
“那我问你,我们是在什么样的状况下进到温室的?”他心中始终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我们……我们……”她正在脑海中找寻合理的状况描述时,冠军又从楼上街了下来,直奔她面前。
她再也没有比此刻更欢迎它打扰了,第一次真正对它展现出开心的笑容,“冠军,快过来。”咦,它嘴里好像咬了样东西?
冠军迟疑片刻,走没几步后,停在距离她不远处,将嘴上咬的东西放在地上。
地上的东西……她皱了皱眉,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自它面前拿起摊开。
圆点三角裤,依照这个尺寸大小,绝对是属于女人的没错。
“危世淮?!”一股怒气霎时翻涌而上,让她的声音变得尖锐刺耳。
“你拿回去吧。”那天他随手将它塞在裤子后口袋,回家发现后便一起送洗,随便收在衣柜中,可能是他拿衣服时不小心夹掉出来,没想到被冠军给叼来玩,现在刚好可以物归原主。
“我的品味没这么低劣,这么幼稚的内裤连让我拿来当抹布都不够资格。”嫉妒让邱亦雯口气恶劣。
“你说什么?”他黑色的瞳眸中闪过一丝精锐的光芒。
“我要你跟我解释,这条内裤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宛如拿着什么脏东西似的将内裤远远抛开,双手抆腰的质问他。
“这是你要给我的答案。”他的语气益发低沉,终于明白心中那股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了。
眼前的女人,根本不认得这条掉落在现场的内裤,而这只代表一个意义——她并不是那个跟他共度圣诞夜的女人。
邱亦雯困惑的怔了怔,随即自以为是的解释,“你是在要求我允许你婚后还可以跟其它的女人乱搞吗?”
他没有回应,只是用仿佛可以看穿她的视线盯着她。
“不,我不会答应的,”怒气让她忽视他眼底那抹看穿什么似的嘲谑与愤怒,她陷入了疯狂的猜测之中,“是她,是漾漾对吧?”她早就觉得他们有问题了。
是她吗?危世淮倒是因为她的指控而一凛。
那日……她的确是他印象中最后接触的一个人,也是那一夜唯一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