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芷凌深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也不管那许多,抱拳就要和慕冥雪打斗起来,萧风一声喝到:“好了!陵儿!你技不如人,就要愿赌服输,还不快退下!”萧芷凌的拳头就要到慕冥雪那儿,听到萧风一声喝住,“哼”地一声,狠狠地瞪了慕冥雪一眼,满脸怨气。
萧风也不管那刁蛮女儿许多,对慕冥雪说道:“木姑娘,请恕小女无礼!木姑娘剑术高超,实在让老夫大开眼界,木姑娘还请上座。”
洛宸往左右一望,却看不到叶晚的踪影,心想不知他什么时候就不在庭院内了。洛宸转身回到璟鸢阁,却看到叶晚一人正坐在那里饮酒。慕冥雪走到叶晚身旁,叶晚对她点点头。所有人坐下后,萧风即让萧芷凌给慕冥雪赔礼,萧芷凌一脸不情愿地敬了一杯,便坐在那里不再说话了。
“木姑娘的剑术如此精湛,不知木姑娘是从哪里来,剑术又是何人所授呢?”
“非也,我的剑术不值一提,只是略懂些防守之法罢了,还多谢萧小姐的承让,若是真的相较起来,我怕并不是萧小姐的对手。”萧风嘴角一动,接而笑道:“嗬,木姑娘不仅侠骨风范而且还虚怀若谷,陵儿,你可要好好向木姑娘学学。”萧芷凌的嘴角已经嘟到快要翘到眉梢了,她看了一眼萧风,不敢发作。“这世上果真多是藏龙卧虎之辈啊。为这世上许多能人义士敬在座一杯,请!”
“请!”说完,萧风一饮而尽。
萧风豪气万千,越聊越快活,酒是请了一杯又一杯,后来干脆让大家用碗满上。约莫一个多时辰后,慕冥雪喝了个大醉,伏案不起,脸颊通红,洛宸见其模样,向萧风请辞,说是改天再来和他继续喝个痛快,眼下木姑娘醉的不省人事,也要把她安置才是。萧风不好强留,便起身要将三人送出府。
慕冥雪步行踉踉跄跄,一倒,幸被叶晚接住。叶晚见状,两手横抱起了慕冥雪,向府外走去。叶晚抱她上马,同坐一骑,另一只手牵着慕冥雪的马,洛宸在前领着路,就这么悠悠地荡了回去。
一到无涯居,夕姸远远便从府门口出来,扶着慕冥雪下了马。
“怎么醉成这样?”夕姸扶着慕冥雪,晃晃悠悠地对叶晚说道。
叶晚一脸无奈,二话不说,又抱起慕冥雪往厢房走去。洛宸吩咐护卫牵马,便回了房。到了厢房,叶晚扶着慕冥雪在床上躺下。刚一躺下,慕冥雪便睁开眼睛,小声问道:“首领府探得如何?”
可想那慕冥雪本就是装醉,一来想让大家知道她醉酒不醒,现下只能回府休息,二来想回避外人问清楚叶晚是否在首领府探了清楚。
“摸了个大概,只有一处守卫森严,像是地牢入口。”
“好,今晚子时出发。”慕冥雪坐起来,手扶额头,“那首领府的酒真是厉害,再喝上半个时辰,我就真是不省人事了。”
叶晚摇摇头,笑道:“你的酒量如何,我能不知,当年喝够一整晚也不见你晕乎,怎么如今还不比从前了。”
不一会儿,门外有人声渐近,两人停住了谈话,来人轻轻敲门,原来是夕姸送来了解酒汤。夕姸推门见叶晚正在床边,她放下解酒汤,就快步要往门外走,不想被叶晚叫住。
“夕姸姑娘留步。一同出去吧。”说完,叶晚走到门口,和夕姸一起轻轻把门合上。两人没走一会儿,叶晚终忍不住问道:“你慌慌张张地逃什么,好像有人要吃了你似的。”
“你和木姑娘在房里,总不好给你们添了麻烦。我要是留在那儿又要说我别的不是了。”
叶晚觉得夕姸没理由地就自己跟自己不好意思起来,实在好笑。他凑近夕姸又问道:“我和她清清白白,日月可鉴。你若是留下来又有什么不是了?”
夕姸侧目看着叶晚的脸靠近了些,脸刷地就红了起来,又把身子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