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惊喜地上前附身以手探了探夏晟卿的额,方才还有些烧热的温度往下降了微末。
她连忙打起车帘子唤了军医进来,待军医为夏晟卿把脉后道了一句已无大碍后,才呼地松了一口气。
“这是哪里?”
夏晟卿渐渐回过了神志,撑着马车上的软塌就要起身,而他才刚一动上身,后背便犹如是撕裂一般地疼痛起来,叫他直抽气。
“你别乱动,伤口才方好些,切莫再裂开了。”
夏子衿关切地扶着他躺下,寻了个软枕垫在他的脑后。
“这是我的銮驾,咱们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她莞尔一笑。
自呼尔赫战死,匈奴大军溃不成军,很快便被大莱士兵剿杀殆尽,除开几个高阶俘虏被夏天勤下令扣在营中随大军一同回京,其余人皆是死在了那场冲刷尽一切罪恶的大雨下。
三千征程路,多少将士骨。
夏天勤束日便命大莱众将整理军回京,届时夏晟卿还昏迷不醒,夏子衿只好将他安置在自己的銮驾上,日夜不休地看顾着他。
如今离出白云关城门,已经走了三日了。
“也该回去了。”夏晟卿唇色苍白,淡淡地点了点头,也许是受方才梦魇的影响,他的脑袋总觉有些昏涨涨。
“你瞧,出了边疆以后,天上的星辰这样亮呢。”
夏子衿一手牵着夏晟卿,一手打起了车帘,一双似慧洁霞海的眸子映照着夜色中最莹亮的星辰,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
夏晟卿顺着她的身影望过去,见窗外的天际幕布上确如皎然辉辉,闪烁其炙。只是相比于漫天星辰,夏子衿灿若桃花的面容更让他注目,不由得便伸出手抚了上去。
夏子衿回头,正好撞上夏晟卿抚向脸颊的手,他的指尖轻扫过她的唇瓣,触碰到一片柔软,而她则如同过了阵酥麻的电流一般,霎时间羞红了桃颜。
“子矜”他轻唤出声,眼神已是带上了迷离,又含着似海的深情,直叫人望不尽边际。
他身上好闻的檀香气息深绕在夏子衿的鼻尖,忽而她俯下身,在他苍白而干裂的唇瓣上落下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她的唇一如既往地香软,比之娇花软玉更为馥雅,令他一触便不想放开。
“唔”就在她抽身的时候,夏晟卿忽然身后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以唇相欺,湿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他的脸庞上,带着酥酥麻麻的痒意。
“子矜,我想极了你”
唇齿相交只见,他的低喃声似这世间最缠绵的情话,缭绕在夏子衿的耳畔,钻进她的心田,又令她心神飘然。
他的手掌扣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则是紧紧地拥绕着她的身子,让两人挨靠在一起。
夏子衿渐渐被他吻得发软,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向他的胸膛靠近,双手自下而上攀绕上他的脖颈,水葱似的指尖划过肌肤,激起夏晟卿的颤栗。
她未曾发觉夏晟卿动情的时候,身后的伤口微微裂开了一些。只是夏晟卿强忍着伤口拉扯的疼痛,却不愿意放开她娇软的身躯。
两人在马车之上,极尽缠绵着,以最滚烫炙热的方式,互诉着彼此心中的爱意。
“子矜子矜”
夏晟卿不停地低声呢喃着她的名字,深邃的眼瞳之中已布上了一层深浓的。
他的大手炙热而滚烫,从夏子衿的后背游离至腰间,像是犹豫了许久似的,试探性地往上移动了几分。
夏子衿这一世的身体还是个未经人事的雏幼,经夏晟卿这样撩拨,自然是又羞又惊,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唇齿之间也不由得溢出了几声难以启齿的娇唤。
这一生娇唤更是让夏晟卿深陷至爱欲之中,他喉结滚动了一阵,忽而双手扣紧夏子衿的腰部,猛地一提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