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来给老大敷上,却听见卫榷说道:“止血草我去拔便是,你们去厨房碗柜的旁边将捣药的东西拿出来,去外面洗干净了。
老四那个瘦地跟“猴子”一样的人立即就说道:“二哥,你在这里找个大哥,这件事情我来!”
“嗯。”书生点头应了,开始问李恩的状况,关切道:“老大,你怎么样?”
李恩疼的难忍,咬着牙摇了摇头并不想说话。
书生自然是知道自己老大现在的状况,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也开始动了起来,问正躺在床上的阮清,道:“阮小娘子,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没用的布条?”
阮清想了想,好像没有这茬。
她给未来的宝宝做衣服都是去顾也弥家做的,自然没用什么没用的布料。
“抱歉哈,好像没有。”阮清将半张脸躲进被子里,讲道理,两个男人就坐在那里,他的夫君此时也不在。
她一个人,蛮尴尬的。
书生看着没办法,就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的撕成布条。又问道:“那有没有热水?”
阮清将半张脸躲的更深了一些,道:“热水倒没有了,不过昨晚上烧了热水,在厨房后锅里,不知道还热不热。”
书生一听,点了点头:“此次多谢阮小娘子了。”
“没事。”阮清的声音压的极低,本来睡着刚醒,她的内心其实有一点点烦躁的。
据说孕妇都容易烦躁,她觉得自己这样的脾气已经算好的了。
所以她尽量深呼吸,每当觉得自己心里烦躁的时候就不说话。
此次书生也只是跟她说了两句,她就觉得心里闷得难受。
所以,帮人也没有像以前那么积极,亲自动手了。
她还是安静本分些好。
毕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根本没有能力主宰这里。
她只能顺着而每一个发生的事件顺流而下,天知道未来会是怎么样的。
阮清半天都不太想动,背过身蒙着头对着墙壁睡意又来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偶尔听到两句低声说话的声音。
很快就什么也听不见,进入深睡了。
卫榷拔了止血草,直接给了正在洗捣药木罐的“猴子”。折身回来的时候看到阮清蒙着头睡着了,心下安心了不少。
他今日实在恋战了,竟然自己的妻子看到自己这样狠心的一面,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吓到。
如今能安心睡着,他自然也就放下心来,教“猴子”少年捣药。
卫榷突然发现这群人配合的十分好。
老五腿软被方才的事情吓到,现在还呆怔在椅子上半天不说话。
老二在外头洗着草药,老二在给李恩擦身上的血污。
这群人如此配合,对李恩着想,可想而知李恩第一,有眼光。第二,收人心他不经意间做的非常好。
毕竟是小时候就穿裤子一起长大的人,李恩能做到同龄或者小几岁的人,就可以如此听他的话又为他着想的人,实在少见。
任何人遇到危险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跑,他的兄弟竟还能想到他,卫榷突然对李恩这个少年有些改观了。
很奇怪,卫榷这种性格的人,无论是对谁怎么样,都不会表现在面上。
他认为,只要有实施行动就可以了。
嘴上的东西,都不如真正让人切身感受来的强。
老四算是个聪明的“猴子”,捣药捣的十分碎。
卫榷看着李恩被敷上药的抽了一口凉气,耐着这钻心的疼,李恩最终还是被包扎地十分好了。
这身上的衣服还是前日阮清说看他没有衣服,叫卫榷拿出大了的衣服给他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