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沉寂了好几天,眼看着就要过年了。穆涟承整天被关在家里闲着,想东想西颠来倒去就琢磨到了自己不行那件事。
这得多冤枉啊,他堂堂七尺男儿被自己老婆埋汰不行,他还有脸面对列祖列宗吗?
而且肉/文男主的尿性决定了他开荤之后过一段时间必须要纾解的特质。这憋着一天两天还好,憋的时间久了,他这个着急上火啊,嘴边都要起泡了。
林漪天天在屋子里磕磕瓜子喝喝茶偶尔陪陪老太太遛遛鸟,生活惬意又闲散。在家里和穆涟承抬头不见低头见,每次一见,被那别有深意的杏核眼一瞧,这穆涟承的邪火就蹭蹭的往上窜。如此这般,晚上便又回到了夜夜春梦的日子,他在梦里雄风大振把林漪弄的哭爹喊娘,连连告饶,这才心满意足。但是每次醒来,现实和梦境的落差着实巨大,这憋着的火有增无减,快要焚烧掉他的理智。
终于,在月黑风高夜,他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闷着头摸进了林漪的屋子。
林漪惯常不爱人服侍,进出只有个碧玺跟着,睡觉连碧玺都是睡在隔壁的,这便方便了穆涟承夜半偷香的行径。
屋子里笼着沉香炉,沁人心脾的香气,闻之难忘,凝神又静心。本来焦躁的要命的穆将军终于安下心来干坏事。
他摸着黑,放轻了步子去挑林漪的床帘,外头的雪色还折出了亮白,他眯着眼打量着小姑娘,她的睡颜美好恬静,微卷的发尾蜷在脸侧,乖巧的不可思议。
小姑娘的睫毛纤长又浓密,扑簌簌轻颤的时候像打着小扇子,可爱迷人。穆涟承看着看着有些发怔,伸出带着粗茧的手去撩小姑娘的睫毛,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睫毛在他手指上滑过,微微的痒意,此时此景,只觉得心头那把火又被添上了新柴,噼里啪啦烧的火热。
林漪的手伸在了外面,小小的手骨,绵软细腻的皮肤,穆涟承心里一跳,将手握在手里凑到鼻边轻嗅,属于少女的香气从她的袖间传来,他遏制不住心头的热烈,伸舌舔了舔手背。而后一发不可收拾,弯下腰就顺着林漪的手臂越来越往下,不一会儿就拱到了被褥间。
“嗯”林漪被闹的不得安宁,抽回手翻了个身。
穆涟承正是火起,他脱了衣服撩开被子上床。暖暖的被窝间探出了林漪玲珑的小脚,他只觉得这姑娘身上当真无一处不精致,着实人间珍品。
他的小帐篷撑得老老高,心里还有忐忑,一边安慰着自己他们是夫妻,一边底气十足道今天就要让她看看自己到底行不行。
他轻手轻脚地挑开了林漪的衣带子,手探进了衣服,不一会儿就按捺不住往下摸去,丝滑的肚兜在他手背上刺起了凉意,定睛一看,倒是和他的梦境不谋而合,水红色的肚兜勾的他心眼发颤。
艰难地咽了口水,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兽/性大发了!
手刚进入雷区,砰的一声,他眼睛一痛,还来不及弄明白什么事儿就已经一个屁股蹲跌在了地上,小兄弟都被吓软了。
“哪个登徒子!”蜡烛随着话音刚落而亮起,林漪端着烛台肃着小脸盘腿坐在床上。
这情形就尴尬了,穆涟承呵呵干笑两声,想要坐起居然还有些吃力,显然是被摔得不轻。
其实他刚进门的时候林漪就被111吵醒了,她也就看看这怂逼到底有没有那个色胆,谁成想他还真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了。
还好早知道是他,要不然她一个措手不及,指不定就直接把他脑门给砸穿了,哪会只送他一个乌青眼那么简单。
“噢,是将军啊。”林漪放下烛台,佯装出舒口气的模样,拍拍自己的小心肝下床去扶他,“你要回房睡倒是早点说啊,这把我给吓的呀”
怪我咯?
穆涟承扭着屁股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