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莞定一定神,在尊严和生存问题上立即有了答案。
“我从未侍寝,我对郡主尊重多过爱慕,天地可鉴,日月可表!”青莞抬头望着远处,仿佛充满豪情壮志。
其余三人唏嘘一场,也大松一口气。
俞白的脸色和缓,望着青云:”接着说下去。”
“我家境贫寒,本来每日只能在街上摆摊,一日我拿着家里的祖传秘方在街上叫卖,不想却被郡主看到,我就来了,我跟青莞不同,来的时候仅仅是因为每月可以领上十两银子,比当个商贩可稳当多了。”
一听竟然是为了银子留下的,俞白嘴角浮现一丝轻蔑的笑,许是察觉了俞白的这点轻蔑,青云又说道:“可是我对郡主的心是真的,只要郡主让我做的我一定心甘情愿去做,所以郡主让我念话本,我虽然很多字不太认识,也利用这些年的时间刻苦用功,到如今任何话本我都会念了。”
“郡主只让你念话本?”
“还有念诗,念一些陈年的奏章。”
“哦?什么奏章?”俞白饶有兴趣地问道。
“就是一个叫宁青的丞相写的奏章吧。郡主每次一遇到难过的事情就让我念。”青云果然还是耿直的一点也无隐瞒的意思。
“除了这些还做过什么?”
“什么做什么?”青云不明说以,困惑地望着俞白。
俞白嘴角的笑意更盛,这还是个憨憨的傻小子,在他面前浅陋地如同一张白纸,看来,嫣萝喜欢的是他的声音。
俞白又指着青风示意他说。只见青风一侧过脸,对着俞白道:“我原来是个进京赶考的秀才,去年的科举,我和其余几人被人诬陷贿赂了主考官,还被宣入金銮殿,皇上大怒,要我们终生不得参加考试,那日恰巧芜&17651;郡主和顾云琛大人都在,都向皇上求情。顾尚书更是拿出我们被诬陷的证据。我就被罚五年不得参加科举。”
青风依旧侧着脸,看着俞白一愣,这侧颜,像极了。遂对着她说:“扭过头来。”
青风果然乖乖地扭过头,转过来的正脸,反而失去了原来的韵味。“我这五年就乖乖地待在郡主府里,好好报答郡主,我这侧脸的习惯也是在这里养成的。郡主最喜欢我的侧颜了,每次都看的出神。”
“郡主让你做过什么?”
“管府里的账务啊。”
“其他的呢?“俞白笑道。
青云恍然,又低下头,脸涨得通红,“起先,我以为郡主肯定很喜欢我,所以每日打扮的漂漂亮亮,没先到郡主一见不夸奖我反而批评我,说我不务实,太浮夸,反而失去出尘的气质了,每一次只给我穿白色的或者淡色的衣服,不过郡主喜欢就好。”
“有无亲密接触?”
“嗯,这是是,能不能不回答?”青云不自然地扭过头。
“不回答,就是没解药!”俞白严厉瞥了他一眼。
“好吧,去年寒冬,郡主从萧国回来,关在房里两夜,后来宣我去,原来郡主喝醉了,愣是拉着我哭了好一场,差点”
“差点怎么样?”俞白急切。
“差点将我扑倒了,可是后来郡主一看我的脸,又让我走了。”青云说得声音越来越小,头埋得越来越低,将其余三人看的目瞪口呆。
俞白重重呼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凌厉,目无表情。将手中的小瓷瓶重重放在桌子上。
众人不知哪里惹来俞白的不快。
“我可以说了吗?”美少年玉青,战战兢兢抬起头,一张清秀的圆脸,落在俞白眼中,只见玉青才十六岁模样,一双眼睛长得灵动,更难得是那眼珠的眼神,呈现淡淡的琥珀色。
俞白若有所思。
“我母亲早没了,十六岁那年因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