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睿已经睡着了,大灯没开,床头的台灯却开着。
她是趴着睡的,占据了整个大床中央的位置,一条腿骑着一只枕头,另一只枕头则压在她身下,被子则被蹬到了床边,睡袍被她的身子扭的凌乱不堪,大腿以上的部分,已经完全裸露了出来
她居然没穿小裤裤啊都看见那啥了
我吞了吞水口,走到床边,轻轻拉着睡袍边缘,想把那里给遮盖起来,不料昕睿却醒了过来
“你干嘛放手”
我赶紧放手
“流氓你睡地下”昕睿一脚踹了过来,被我给抓住了
“你放手”
我嘿嘿一笑,扑在了床上,把她给结结实实地裹进了被子里。
“老老实实儿睡觉吧”我关掉了台灯,从她头下抽出枕头,垫在了自己脑袋下面,和衣而眠。
“你死了么”我问半天一动不动的昕睿。
“没有。”
“那怎么不说话”
“你不说让老老实实睡觉么”昕睿气愤地说。
我拉住被子的一角,拽过来一点,给自己盖上,魔都的初冬,真有点冷呢
昕睿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往她那边又拽了一点被子。
“给我多一点能死啊”我又将被子拽过来大半,昕睿赌气地又拽过去一点,用身子压住了被子,我索性直接翻身过去,贴上了她的身子
闷骚型,很热烈嘛,完事儿之后,她说自己几个月没做了,我相信她的话。
我不是个随便的人,而且没有后一句话,一切都是半推半就的,毕竟不是很熟,本来只想欺负欺负她,谁知调戏着,调戏着,就真的纠缠到一块儿了。
这应该算是和我认识时间最短就发生了关系的人。
但你可能还是会说我随便,好吧,我承认,不过名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随便的嘛差点当上了台弯总统的胡适先生,就曾经在给他老婆的信中主动坦白了他招妓的事情:原文我记得很清楚啊,因为我常用这段话勉励自己:晚上,某某等在春华楼为胡适之饯行。请了三四个姑娘来,饭后被拉到胡同。对不住,好太太我本想不去,但某某说有他不妨事。某某病后性浴大强,他在老相好鹣鹣处又和一个红弟老七发生了关系。昨晚见了,肉感颇富。她和老三是一个班子,两雌争某某,醋气勃勃,甚为好看。
我会告诉你,那个某某,说的就是他的好基友徐志魔么还特么的双飞
所以嘛,男人好色不要紧,只要你得告诉你的女人们,还得能h一ld住她们
不过只做了一次,因为她说有点疼,两个多小时,换谁谁都疼
次日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大娘走了,桌上留了张纸条,说早饭你俩去楼下解决,我去找联络该联络的人,大娘很有反侦察意识啊,纸条上没暴露任何反动信息。
昕睿死活不起来,让我把早饭带下去,我便自己拿了些钱,去洗手间贴好昨晚卸下来的胡子,把发型改成了中分,用睿睿的发胶固定住,带上眼睛,伪装成胡适的样子,拿了些零钱,背着手下楼了。
出了小区,很容易找到了一个早餐摊位,要了一碗豆汁儿,两根油条,悠哉吃了起来,旁边有几个京片子在拿着晨报神侃,好像说的是十家庄的事儿,我礼貌地借过报纸,一眼就看到了头条上的辩机和尚的背影
某位好声音导师想上头条就快想疯了,没想到辩机和尚这么轻松就做到了
辩机和尚的武力,加上连叶的领导能力,带着队伍出关,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吃完早餐,我又给睿睿带了一份,然后回丈母娘家,睿睿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沙发里,吃瓜子,看到我之后,羞涩地把自己埋进了靠枕里,臀部撅了起来,又特么露出红红的那里了本来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