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双手双脚被人绑了起来,嘴巴也不能出声,她艰难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此时正在一个密封的大木箱内,双手已经被粗犷的绳索磨得红肿起来,手心被碎片更是划开一道伤口,鲜血直流,惶恐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心想自己不会真的被送上瓦岗了吧。可是自己此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说不出的无助感,渐渐一路的颠簸使得无忧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她靠在木箱的角落里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颠簸的感觉停止了,或许是已经到了瓦岗,无忧警惕的坐起用手艰难的抬起木箱使得木箱内微微照射进一丝光线。她看见一群大汉正立在一边,其中一人长的猥琐恭恭敬敬的对着一人躬身说道:“程将军,您看,这都是魏王要的东西,小人还等着给魏王回话呢。”
“张奎你小子少拿魏王压我,这瓦岗谁人不知你小子专门给魏王收罗美女带上山来讨魏王欢心,快说,这身后的木箱内藏着什么?”程咬金怒瞪园目,逼近那人望着身后几口木箱恶恶的说道。
“程将军冤枉啊,小人哪有这个胆子啊,那些不过是其他人眼红小人得魏王信任故意诋毁小人的,这次下山是专门给魏王的几位夫人带回的绫罗绸缎与胭脂水粉,程将军要是不信,小人便打开给将军检验一番。”张奎说完冲着身后的几人使了个眼色,其他人会意,打开前面的几口木箱,只见箱内装的都是些女人的衣物与饰物。正准备将无忧的箱子打开。
程咬金本就大大咧咧的性格,见此被挥手说道:“罢了,罢了,这些女儿家的衣物就不要再拿出来,你们过去吧,本将军还要与秦大哥一同饮酒呢,再让本将军发现,你们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小心你们的脑袋。”见都是些女儿家的衣物,程咬金懒得再细细检查。
无忧的目光穿过人群定睛一看见前方穿着军装的将军正是程咬金,而程咬金身后的城楼之上赫然写着瓦岗寨三个大字,无忧本能的敲打着木箱,努力制造出响声吸引着程咬金的注意,可是隔得有些远,加上身旁的大汉发现了无忧的意图,连忙将木箱抬起,对着程咬金笑道:“那小人们便告辞了。”说完众人抬着木箱一一走进瓦岗寨内。无忧气恼极了,想不到程咬金还是和往常一样粗心,怪不得这些人敢明目张胆的从大寨而入,一定是极其了解他的性格,无忧心想,这次只有靠自己了,连忙从腰间扯出自己随身的锦帕,将锦帕紧紧握在手中,手心的鲜血顺势将锦帕染红,无忧被抬着经过程咬金的身边时,将锦帕透过木箱的上方悄悄扔了出来,由于无忧被抬着走在最后,他们只顾着赶紧离开此地,此举并未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众人都为轻松的躲过程咬金的盘问而感到庆幸,纷纷露出笑来。
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程咬金说道:“哼,整日只记得和那些女子混在一起,都快将我们这些瓦岗兄弟抛在脑后了。”语中满是对李密的怨气深深。
“程将军,小心隔墙有耳。”一士兵上前小声说道。
“在这瓦岗之中我老程怕过谁,怎么,就他李密做得,我就说不得吗?”程咬金不理睬他,故意扬声说道。
“将军!”士兵望着警惕的望着四周,再次小声劝阻道。
“哼,我堂堂大将军,竟被派来巡视城门,他李密不是小看于我吗,算了,去找我秦大哥喝两杯解解愁。”程咬金一想到李密现在只顾着风花雪月,不思进取便气不打一处来,自顾自的说道。
刚准备要进寨,却发现前方不远处的地上有一方锦帕,落在这满是男子的寨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程咬金上前捡起锦帕,好奇的对着身后的人说道:“这里是瓦岗寨,怎么会有女子的锦帕在此?”
“将军,刚才好像都没有,会不会是。。。”士兵上前在程咬金耳边嘀咕道。
“本将军早就知道张奎这小子不干好事,这次可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