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上,记住小心点别弄伤了。”长孙无宪见她严阵以待满是嘲笑。果然长孙无宪一出口身后四五个随从便将无忧团团围住,无忧是得了长孙晟的真传不错,可那是箭术了得,眼下自己身受重伤,还未痊愈怎会是这些人的对手,刚开始无忧还游刃有余,果然不到十个回合无忧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浑身疼痛,转眼便被他们擒住。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无忧知道长孙无宪一定是在打什么歪主意,苦苦挣扎,却无济于事,仍凭着来人将她带走。众人离去,只剩下长孙晟的墓依旧孤单的立在远处。
无忧被长孙无宪带回了长孙府后,关在了原来无忧住的卧房之内。房内早已不是原来的模样,原来的房中清新雅致,可是现在的房中满是大红大绿,若不细看还以为是在洛阳某处的妓院呢,此处颇有青楼女子的风尘感,却不知如今是何人居住在此,无忧正好奇的看着屋内的一切,门被轻轻的推开,走进一容颜略美的女子,浑身散发出呛鼻的脂粉味,无悠稍稍咳嗽了一声,那女子见此略一皱眉道:“怎么,大小姐,闻不惯我们这些胭脂楼里姑娘们的味道啊?”说话的是个身量高挑芊芊的女子,婀娜多姿的来到身边,含笑的望着无忧。
“你是?”无忧好奇的望着她,不解的问道。
“我乃是你哥哥的夫人,曾经可是胭脂楼里的头牌。”女子扬眉说道,好像是在炫耀着一件自己最了不起的事。
“哦,原来你就是三哥以前很迷恋的胭脂姑娘。”无忧微微说道,她早知道胭脂的名字,她这个哥哥平日里爱去这些花街柳巷,父亲在时,曾多次劝导无果,所以并未觉得大惊小怪。见无忧似乎听说过自己,眼中却没有旁人对自己的轻蔑感,连长孙无宪这样对她,无忧口中还是叫他哥哥,一时间对无忧有了好意沉默片刻方才道:“他这样对你,你还叫他哥哥,你可知明日你的处境?”
“你这话什么意思?”无忧见她意有所指,不解的问道。
“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如今的长孙府可不再是你父亲在时的那样,你哥哥日日留恋在花街柳巷,就是一座金山也会被他败空啊,何况府中还养着大小女眷,早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了,早前你哥哥听闻瓦岗寨李密迷恋美色,大张旗鼓的到处搜寻美人,你哥哥眼下正愁手头紧,如今你自己又送上门来了,可不是天上掉馅饼吗?”胭脂小声的靠近无忧身边说道,她浑身带着种柔弱无比的媚意,妖媚动人。
“你是说我哥哥要将我送给瓦岗李密,不可能他是好赌贪财了一些,可不至于这样对我,我是他的妹妹啊!”无忧闻言,大惊失色,不敢相信胭脂所言。
“怎么?你还不信,你自己的哥哥你可比我还要清楚吧,他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啊。”女子靠在桌边坐了下来,望着无忧摇摇头。
“不。。不。。不可能。”无忧往后退了几步,重重摔倒在床边。
“哟,可别摔坏了,那就卖不到好价钱了。”女子赶紧上前扶起无忧,娇媚的说道。
“你放开我。”无忧推开她,对她很是警惕。起身准备往外走去。
“别白费力气了,你是出不去的,门外已经派了众多家丁日夜守着你。”见无忧不领情,女子拂了拂衣衫,微微站起,柔声说道。无忧闻言,停住脚步,气的浑身发抖。
“别生气了,听说这里原来是你的闺房,我们也是有缘,今晚你就在这里暂住吧,我早就听府中的下人说过你,对你很同情,可是却无能为力,只能将实情相告,你要早早的有心理准备。”女子说完,缓步走出房内,打开门时无忧果然见房外站着不少的随从,胭脂所言非虚,看来这次长孙无宪是来真的了,无忧有些不安起来,想来那瓦岗李密那可是好色之徒,若自己落在瓦岗后果不堪设想。
“建成哥哥,你在哪里?”无忧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