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你就那么排斥我,不愿意把实话告诉我”
萧此一言不发,她又等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放弃了,叹气道:“算了,你当我什么也没说好了。”
就要伸手去开门,忽然身后哗的一声,分明是人从水里站起来了,千秋暖条件反射地转回头,发现萧此居然什么也没穿就从屏风后面冲了过来。
我靠,要不要这么奔放,好歹打上马赛克啊肚子里还没骂完,人已经被按在门板上,火热的唇不由分说地压了下来,她还什么都没看清,就被吓傻了。
和在去往水国路上的那次意外不同,这回是货真价实地强吻,上次萧此基本是抱着逗她玩的心态,调戏的成分多过认真,动作也温柔得多。千秋暖此时此刻觉得那扑面而来的根本不是吻,更像是吃人,萧此几乎把她的下颌骨掰到脱臼,嘴唇撞到牙齿也不知破了没有,人几乎要窒息过去。
她惊慌得除了喘气什么也做不了,睁大了眼睛,看到萧此带着血丝的眼里闪烁着野兽一样凶残的光,连同他的动作,让她打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也许是手里抓握着的肩膀抖得太明显,吻到热烈的萧此猛地停了下来,一手开门将她毫不客气地推了出去。
千秋暖摔坐在门外走廊上,半天也没从刚才那一阵中回过魂来。
门内,萧此五指抠着头皮,用力将湿透的头发顺到脑后,狠狠地吐掉一口气。
好半天谁也没有移动的打算,就这么隔着一扇门互看,猜想对方的表情,心情。
等千秋暖缓过劲儿来了,手脚不稳地从地板上爬起来,手指摸了摸嘴唇,果然磕出血来了,怒到极致反而气不起来了,冷笑一声,对着门板说道:“男人,无非就是一枚一元硬币,只知道自己正面是一,不知道背后是朵菊花。”
“萧此,你t纵横操”
门外一声河东狮吼,惊动了不少住客,纷纷打开门来看究竟谁家的姑娘这么口没遮拦。
千秋暖视那些诧异鄙夷的眼光如无物,又骂道:“你给老娘等着,总有一天,老娘要日了你”
然后才有点解气,拍拍手上的灰,大摇大摆地走了。
萧此浑身滴水,站在门后半天,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自顾自笑了一阵,又叹了口气,回到屏风后面继续泡澡。
但是水已经凉了,丝瓜瓤飘在水面上一荡一荡,萧此忽然觉得被搓过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起来。
“嗙”地一声,千秋暖踹开了凝时的房门,一脸杀气地闯了进来。
凝时正在看她从空在处顺回来的帝训箓,闻声笑着抬起头,问:“赎罪去了”
千秋暖没好气地一屁股在桌边坐下:“犯贱去了”
凝时忍俊不禁,摇了摇头,翻过一页书,像是发现了什么问题,微微蹙眉。
千秋暖喝了大半杯茶才把火浇灭,只想找个话题岔开,心情能好点,见他看得专注,就随口问:“那些是只有神界的人才能学,还是任谁都可以”
“只要灵力足够强,谁都可以,”凝时淡淡回答,“上仙飞仙灵力若能达到护法的高度,一样可以学神术,只看正神愿意传授给谁。”
千秋暖笑了笑,说:“这么看来虚璃过去很宠玖真嘛,教给他那么多,笔记都可以出书了。”
凝时轻轻合上书,交换给她:“虚璃对玖真可以说是毫无保留,她的心情当然是可以理解的,但一个人如果知道得太多,逾越了本分,很可能会引来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什么意思”千秋暖不解地反问,玖真不是因为和虚璃有染才被处死的么,和他知道得多少有什么关系。
凝时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你以为玖真当真是因为破了虚璃的处子之身才被处死的吗”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冰河落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