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身后传来一声笑问,还来不及转过头,就被蒙住了眼睛,“猜猜我是谁”
嗓音捏得变了,不过至少能听出是一名男子,萧此大大咧咧才不会玩这套,凝时更没有这般无聊,认识的人中会做此事的千秋暖忍不住笑了:“思赋叔叔”
“不对哦~”
那个妩媚的波浪让她恶寒了一下,决定不玩这欲擒故纵的游戏,直接说:“送外卖的”
染非愤怒地撒了手:“为何你会猜是那糟老头说,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千秋暖无奈地看着他:“你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我要喜欢,也是喜欢自家护法,不会跟你抢的。”
染非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在她身边坐下,千秋暖好奇地问:“你怎会半夜来找我,有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本想白日里来,可是那糟老头看得太严,溜不出来,只好夜里来了。”染非背靠廊柱,一脚踩在栏杆上,一个本该很没形象的姿势也被他演绎得赏心悦目。
一听没什么大事,就知道他一定是寂寞了,千秋暖正好心情不佳,提不起兴趣调戏他,只“哦”一声,打击道:“你还是正神呢,被护法吃得死死的,妻管严一个。”
染非瞪起眼:“妻管严是何意骂人的话我知他是为我好,也喜欢让他管着,非要出来也不是不能,怕他生气罢了。”
千秋暖嘴角抽搐地看着他:“你和他该不会真的是”“别瞎猜你还真是流氓,心思果然肮脏,”染非急忙辩解,还不忘白她一眼,“男人之间的情谊,你们姑娘家不懂得,净瞎想。”
千秋暖好笑:“也不知当初是谁说要上了人家。”忽地又想起萧此和炙燕的事,心里一阵不痛快,没精打采地说:“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别来妨碍我想事儿。”
染非这回看出了她心情不好,坏笑着伸手来摸她的脸:“唷~小东西心情不好啊,来给爷说说,怎么不开心了。”
美人有一个好处,即使你心情不好,看着那张脸,也发不出脾气来,千秋暖瞅了他一眼,随口道:“又是想借狻猊去骑吧两个字,不借。”
话还没出口就被拍了回来,染非不好意思再提,赶紧说:“没有的事儿,就是觉得你在宫里那几日挺有趣的,你要知道思赋平日里忙,没什么人与我说笑,你走前那段时间,真挺开心的。”
千秋暖望着他真诚的脸,想了想,仍旧无精打采道:“可是我现在没心情逗你开心。”
“所以才问你怎么不开心了啊。”染非摸摸她的头,一副长辈的派头。
千秋暖想了想,这家伙虽然吊儿郎当,但终归是个神,就算抓到了炙燕的小辫子,也该不会被杀人灭口才对,于是吞吞吐吐地把在舞林大会上发生的事和炙燕与萧此的关系同他说了。
染非原本懒洋洋地坐着,听到有人美得快赶上自己时一下子挺直了腰板,再听说风流浪荡的萧此居然被人征服了时下巴“当”一声落地,但那些都还不算什么,等他听到炙燕堂堂火部正神,竟也是受害者并且被玩出感情来了时,差点咆哮起来。
“别喊”千秋暖先见之明地捂住了他的嘴,“你要死啊,这种事儿能大喊大叫的吗”
染非僵硬地张着嘴,深呼吸了又深呼吸,怎么也冷静不下来,最后食指一点一点:“你,你是为了不让我睡好觉,故意编来哄我的吧”
千秋暖甩他一记白眼:“谁有那闲工夫。”
染非做了好一阵子的心理建设,终于勉强接受了这个事实,声音带着点颤抖地说:“好吧,就算这是真的,就算这都是真的,我还是不知道你在难过些什么。”
千秋暖恹恹地托着腮:“我不是难过,我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纠结什么。”
“怎么说”
“昙落姐姐寿命短暂,如果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