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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夜里看不真切,只知那语气十分温和令人心安:“伤在哪儿了我瞧瞧。”遂替她检查了脚踝的伤势。

    空念很快便赶了过来,怀里还抱着伤药,青年听到脚步声,笑着回头道:“有劳大师,那蛇无毒,伤口也不深,舍妹并无大碍。”

    谁是你妹千秋暖对这占自己便宜不带脸红的青年甩了个白眼,幸亏没人看见。

    谢过空念后,那青年接过伤药,将千秋暖打横抱起,又向被惊扰的众人道了歉,带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千秋暖不是没想过反抗,但若是否认自己是他妹妹,又该如何解释自己三更半夜为何会在西院中出现对付一个总比对付一群来得好。

    青年将她放在椅子上,自己则蹲在她身前:“毒虽解了,血还未止住,来,自己把脚抬起来。”

    千秋暖疑惑道:“你不是说没有毒吗”乖乖将受伤的脚踝翻到他面前。

    “我替你解了毒,”青年托着她的脚跟,将药粉抖在伤口处,“若是让空念大师来替你解毒,你就不怕暴露身份”

    千秋暖一凛:“暴露什么身份”难道这人已经看穿了自己,他是谁

    青年对她的反问一笑置之,取出手帕为她包扎。千秋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的回答,沉不住气了,追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青年笑了笑,替她穿好鞋,仍旧蹲在她面前,“但你小小年纪就只身一人夜探净尊,更女扮男装,一定有秘密,你若不愿意说,我自然也不会问。”

    嘴上说不问,你人就蹲在这儿,我敢不说点啥么。

    千秋暖撇撇嘴,决定扮猪吃老虎:“我爹爹是开钱庄的,前些天出去收账,我一个人在家,夜里有人闯进家里来,用个什么捂住了我的嘴,等醒过来,我就在井里了。”

    青年似笑非笑:“那你这身打扮,难道是绑架你的人给你换上的”

    哼,早知道不变装了,千秋暖不高兴道:“爹爹把我当儿子养。”

    青年仍是笑得别有深意,却不再问,摸摸她的头,道:“今晚你就在此歇息,明天自行离去,你是钱庄的小姐也好,别的什么人也好,莫再到寺中来,切记,人不可贪心。”

    千秋暖心中一惊,这青年该是从未见过自己,方才的对话也并无大的破绽,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来净尊是别有用心的

    青年说完后,到床边将被子铺好,又将她抱过去。

    “你叫什么名字”躺下去后,千秋暖问。

    “你我萍水相逢,你既然不愿对我说真心话,也就无需通名。”青年替她放下帐子,就要离开。

    “可我将来总得报答你啊。”

    青年笑了,影子投在薄纱帐上:“我助你并非为了你日后报答,你不必记在心上,将来说不准会有我有求于你的一天,到那时再说罢。”

    啧啧,这人情卖得真是有水准了,千秋暖来到这边后阅人不多,总觉得这待人接物的态度有些熟悉,冥思苦想却不得要领。

    青年离开她床边,吹了油灯,房间里顿时暗下来,千秋暖心想这房间里就一张床,他要睡在哪儿呢学小龙女睡腰带,还是找个墙角金鸡。

    窗外忽然传来扑棱棱的翅膀拍打声,千秋暖将帐子拉开一道缝,看见一只大鸟停在青年的胳膊上,青年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阵,然后许久不动,她隔着一段距离也看不大真切,正想今朝有床今朝睡,就听青年隐怒道:“竟然栽在一个小丫头手里”

    千秋暖心中一动,大概猜到了他是谁,又不敢确定,只屏住呼吸继续观察。

    黑暗中响起啪啪声,继而火星燃成一团火苗,青年将手中的信烧了,随手扔出窗外,然后打发送信的鸟儿离开。

    “长鬃如狮,眼大如铃,足下生云如此妖兽,怎闻所未闻。”青年仍立在窗前,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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