瘩,骂道:“算了吧你,玩腻了照样把人扔了,你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萧此却一本正经地纠正:“话可不是这么说,疏翎再是千娇百媚妩媚多姿,也只能看,不能碰,跟了我可就不一样了。”
苏丞这时头上暴起青筋,怒骂道:“你这无耻之徒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般下流,你会沦落到今天这地步,无非是你对”话没能说完,萧此眼一沉,没有什么动作却逼得他吐了一大口鲜血,浸在白皑皑的地面上格外刺眼。
萧此危险地笑着:“哦你貌似挺了解我的,想不想再了解得更透彻一点”
吐血的苏丞像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说不出话来,萧此笑眯眯地抬头对千秋暖说:“刚才的主意不错,拖回去先奸后杀。”
说是这么说,萧此对疏翎玩剩下的男人却是兴趣缺缺,随便用麻绳一绑,往房间地板上一扔,就到一边翘着二郎腿喝酒去了。
千秋暖则兴致勃勃地到客栈后厨的竹笼里捡了根公鸡毛,再一阵风似的奔回来,学着萧此的样子奸笑:“嘿嘿~小盆友,姐姐疼你来了。”
萧此差点被酒呛到:“你别玩太狠了啊,当心店家报官。”
“知道知道。”
苏丞刚吐过血,小脸寡白寡白的,清秀的眉眼透露出惊慌之色,盯着她手里的鸡毛。
千秋暖蹲下身去,抱着苏丞一只脚将他的鞋拔了,又将他的袜子脱了,晃了晃手中的羽毛:“天下之大,三条腿的青蛙不好找,两条腿的女人还少么,疏翎不要你,你可以找别人嘛,比如我呀,你知道我现在白手起家很不容易,正是求贤若渴的时候,你要是肯投降,本姑娘宅心仁厚,也许会饶你一命。”
苏丞紧闭着嘴不说话,萧此却慢悠悠地插嘴:“笨丫头,他体内只有金灵根,就是投了你也没用。”
“是么,”千秋暖开始挠他脚心,苏丞一脸忍无可忍,头上冒出汗来,“那杀了算了。”
萧此刚要点头,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嘴角一弯:“等等,他若是肯降,我倒是有办法让他为你所用。”
千秋暖眼一亮:“什么办法”
“等他降了再说。”
于是一整个下午,客栈里都回荡着刺耳又抓狂的笑声,苏丞刚开始还能勉强忍住,渐渐地开始抽搐,挣扎着想躲开,一脚差点没踹在千秋暖脸上,于是一旁看戏的萧此不乐意了,出来护短,直接把他仰面朝天放上圆桌,手脚打开与桌腿牢牢绑在一起,千秋暖赞叹了了一句人为鱼肉我为刀俎,挠得更加欢乐了。
估摸着差不多了,千秋暖停了手,在他身边好整以暇地坐下,问:“想好了么,要不要投降”
苏丞早就笑得没力了,此刻仰在圆桌上,满面潮纵横红,汗湿层衣,四肢大开,完全是任人采撷的造型,半天也提不上一口气回答她。
“你有两下子嘛,兵不血刃就让这小子好像被轮了一圈似的,不过下次得找团布把他嘴塞起来,叫得太难听了。”萧此表扬之余,还挑三拣四。
千秋暖鄙夷地瞥他一眼:“对你来说只有叫纵横床最好听。”又用差不多挠烂了的羽毛戳了戳苏丞的脸:“降不降,不降我接着挠了啊。”苏丞脸上现出绝望之色,上气不接下气道:“等c等等”
苏丞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顺过气来,千秋暖也不催,就在一旁心情很好地哼歌:“谢谢你教会我爱需要两颗心,谢谢你示范了什么人该放弃”
萧此好奇地问:“唱的什么”
千秋暖竖起一根食指:“洗脑歌。”指了指苏丞,萧此会意,不再多问。
喘够了,苏丞咽了下口水,哑着嗓子说:“十八年前,陛下将我从被战火洗劫的村落中救出,我受了重伤,是陛下不分昼夜衣不解带地照顾我,对于她,我除了爱慕之心,更有感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