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忘了,倒是提着心走了进去。
‘摸’着黑,流连就往外屋本该丫鬟歇下的榻子走去,却是看见昏暗的微光之下,那榻上哪里有人影鼓起的形状,当下一急就伸手探去,果然触手之间就是一片的冰凉,可见这人还是起身了好一会儿的。
这一下,流连知道一定是不妙了,快步就朝着内屋走去,果然见自家的小姐也是消失在了‘床’榻之上,而架子之上的衣服分明还是完好。
流连瞪大了双眼,始终难以接受,片刻之后,念头转了好几转,一下子想到了这事不好宣章出去,悄悄地出了自家小姐的闺房,赶紧就直奔李妈妈去。
这一来二去之间,‘春’痕和李妈妈先后都是知道了,三个人定了主意,李妈妈就将院子索‘性’就封死了,不管如何说,李妈妈始终觉得那灵笑看着不像是会对小姐不利的,应该这中间有了什么隐情,如今能做的,便是且不能放了院子里的下人出去,让此事闹开去,要知道,明日便是小姐十三岁的生辰之宴了,容不得闪失。
准确说来,也不过是临近五更天的时候,这点秋院的灯火才通明了起来,李妈妈的本就是拿捏点秋院主事的管家妈妈,一众的小厮丫鬟婆子一时间又疑‘惑’也是不敢多说什么,只是照着李妈妈说的做。
到是说道,小厨房还未搜寻过。
此刻,‘春’痕和流连终于死心地从闺房之中走了出来,手里都是举着灯盏,正要朝李妈妈走去,‘春’痕眼尖一下子就看见小厨房那边似乎有身影闪动,便一下子拉住了身边的流连:“快看那!”
流连听这话,顺着‘春’痕所指的方向当下便是看了过去,只见小厨房渐渐就亮起了灯火,一抹身影正扶着另外一道身影,慢慢走了出来。
只待那两人出了小厨房,应着满院的灯火,流连一下子就看清楚了那人可不就是自家小姐么,而简秋一手扶着的正是紧闭着双眼,似乎还睡的很沉的灵笑。
“小姐!”流连顿时喜出望外,快步就朝着简秋走了过去,‘春’痕也是跟着走了上去。
守着院‘门’的李妈妈听见了流连这一声呼喊,当下便是看了过来,却见简秋虽然出了小厨房,却是倚在‘门’边上,身子大半掩在了灵笑的身后,李妈妈一眼就看出来了灵笑此刻穿着的还是一身单薄的亵衣,不由的皱了皱眉。
这时候,李妈妈看见自家小姐看过来的眼神,加之又看见了灵笑的这一身打扮,不管方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当看如今简秋也是一头墨发散在肩后,也知道简秋起得急,只怕衣裳也是单薄,流连和‘春’痕一时欣喜,到底年纪小,没有注意到。
李妈妈想到这,便是快步朝着简秋的闺房走去,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厚厚的披风,径直快步走到了简秋的身边,果见简秋也不过是一身单薄的亵衣,竟是一件外衣也未曾套上,身子还有些瑟瑟发抖,不由有些心疼,更是将披风密密地替简秋掩好。
方才进屋,李妈妈也顺带将外屋榻上灵笑的外衣取了出来,此刻也是替灵笑包裹好。
两人总算是不至于那般的尴尬,简秋这才慢慢从灵笑的身后走了出来,灵笑已经被流连和‘春’痕两人接了过去。
简秋目光一扫,就看见原本还在忙碌找寻自己的下人c丫鬟和婆子此刻都是有些吃惊地看着自己,倒是一个院子站了个齐整,堪比当初自己初回点秋院之时所召,当然,此番的人马亦非当初的人马。
只是,虽非满院‘奸’细,然而,又怎么能说皆是忠心?
从众人吃惊的神‘色’之中,简秋自然是读出了其中众人眼瞳之中深深的疑‘惑’,简秋只是转眼看向李妈妈:“倒是让妈妈挂心了。”
李妈妈见简秋神‘色’之中带了一分幽深,想起往日自家小姐对她所说的话,顿时心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