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疑问。

    “呜呜——”

    低沉的叫声在窗口响起，一团湿漉漉的白影子从窗外跳进来，跳到骆衡怀里。是小白，全身的毛都被浇湿了，一缕一缕的贴在身上，看起来很是狼狈。

    骆征注意到小白嘴边的毛色，把它从骆衡怀里抱过来仔细看，果然小白的嘴边沾着血迹。他捏开小白的嘴巴，在它牙齿缝隙还看到一些肉丝。小白咬人了？

    “呜呜——”小白在他手里叫着，见骆征不明白，把脑袋转向骆衡的方向。

    骆衡似乎是听懂了，脸色变幻着。

    “小白知道乔乔和花秀在哪里？”

    骆衡点头。

    小白从骆征怀里窜出来，跳在窗台上，回头对他们叫，似乎是让他们跟着它走。

    一群人呼啦啦地跟着小白出来，院子里的天灰蒙蒙地亮了。小白小小的身子灵活地在地上跳跃了，出了院子往村东跑去。何玉军跟在最前面，拦住了想要跟上去的所有人。“姚红跟我去，其他人在院子里待着。”

    姚红应了一声，从人群中出来，跟在何玉军身边追着小白很快消失在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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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吵吵嚷嚷地要跟，海子和瞿东拦着，众人的情绪有些失控，有人不管不顾地推开拦着的海子和瞿东，想要追上去。骆征的脑袋一阵阵疼着，心底一股烦躁不停地往上涌。

    “你们闹什么？”陶成沉着脸站在雨里，冷冷地望着吵闹的人。

    似乎和他配合好了的，吵得最凶的几个人噗通噗通连续几声跌在泥水里，黑色的细线缠绕在这些人腿上，另一端控制在骆衡手里。

    雨浇在身上，湿了衣服，有种彻骨的凉意。陶成的视线在所有人身上扫了一圈儿，他的目光冷梭梭的，让看惯了他笑脸的瞿村孩子一时间非常不适。

    “成子哥”有人嗫嗫地叫。

    在雨里站了一会儿，陶成的衣服已经全湿了，头发成绺贴在脸上，衣服贴在身上现出他瘦削的身材来。骆征知道陶成不胖，但这会儿看着，忽然觉得陶成的个子也是挺高的。

    骆征咳了一声，垂在身边的左手被握住了，转头看到身边的骆衡，忍不住笑了。

    “你们想要去送死，说一声儿，我不拦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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